上……”萧风睿沉吟了一下，“只怕是想把三人放在同一台面上，同台竞技，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尚书大人缓缓点头。
“废太子而立康王，不过朝夕。”萧风睿又补充了一句。
尚书大人立即投过责备的一眼：“皇家家务事，岂容我等擅自揣度？！”
“是。”萧风睿躬身答，心里却道，父亲大人虽中立，但他明知我支持康王爷，并不加以阻止，从某个角度来说，也算是默许了。
醉仙楼内。
依然是那个专属包厢。
姑娘们还没上场，萧景煜坐在桌子旁，之前被他下令调查夏瑟瑟夏可乐的凌林站在旁边。
“查得怎么样了？”
“属下无能。”凌林垂头。
“都说说。”萧景煜说。在他的印象中，从凌林跟了自己到现在，已有8年，却是第一次听他说属下无能四个字。
“属下暗中问了许多人，瑟瑟姑娘确实性情大变，属下也差点以为是两个人。自二少爷回府后，整个尚书府都有我们的人，不可能有人乘夜换人。属下遂查了近三年来所有出入府的资料，并无可疑。属下得知瑟瑟姑娘有胎记，便派了澡堂丫鬟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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