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道白影,轻功出神入化,单晃一眼,仿佛只一道白雾。
这人又会是谁?刺杀夏可乐的,还是又一个和她纠缠不清的?
萧景煜想到孟若浅给自己说的,夏可乐嫁给自己后,同时和几个男人牵扯不清,他就觉得一股子火窜出。
瞧那人气势,浑身上下没有半分杀气,很显然就是后面一种!这种奸夫,就应该直接剿杀在瑶雪院外!真不知道这些个暗卫是吃啥的!
只见那道白影比白天端木康还可恶,完全没有敲门做客的动作,而是直接推开窗,跃了进去。
这情形,这情形……完全就是什么什么现场!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
这么一推门,肯定就是捉奸在床!
萧景煜的拳头握了又握,他在窗外犹豫再三,猛然推开房门。
只见挺着大肚子的夏可乐躺在床上,手腕放在床沿,正"含情脉脉"的看着面前的白衣男人,那男人坐在床边,指腹叩在夏可乐的腕上,四目相对,奸情正当时。
萧景煜一双深的不见底的寒眸翻腾着惊涛骇浪,恨不得将这对奸夫淫妇现场处死!
夏可乐和白渊早已抬起头,瞧着站在门口一脸寒冰正莫名其妙生气的萧景煜。
"他怎么了?"白渊问。
白天他有点事情刚好不在客栈,晚上回去后,就收到钱鑫留给他的关于萧景煜失忆的消息,便立即赶了来。可这会儿这场景,瞧萧景煜一副想杀了自己的模样,非但不像失忆,反而对夏可乐的占有欲比从前更重了N倍。
"拿开你的手!"萧景煜的目光就锁在白渊叩着夏可乐手腕的指上。若目光也能练功,恐怕这会儿白渊的手已经被烧为焦炭。
"你没看见我在给她把脉吗?"白渊斜睨了萧景煜一眼,并不放开。
"放手!"萧景煜一字一句,语气中明显已带了怒。看着有别的男人碰她,他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的手剁了。
他无法解释这种怒气,只能对自己说,就算这个女人再可恶,再怎么不讨喜,但她好歹是自己正房妻子,怎么能让她在自己的院落当着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
这一次,白渊还真把手收了回来,斜靠在夏可乐脚边的床当头,摆了个舒适的姿势:"我说二少爷,你在生什么气呢?你不是已经把可乐忘了吗?对于可乐这么一个没人疼没人爱,怀着身孕守活寡的女人,我作为朋友,自然应该多来关心关心。"
他似乎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舒服,干脆将一只脚搭在床上。那随便轻佻的模样,就好像这床是他的,床上那女人,也是他的!
这一刻,萧景煜几动杀机,白渊似浑然不觉。
"喔,对了,刚才那位孟姑娘应该正投怀送抱吧!"白渊故作歉然,"哎哟,实在不好意思,我的到来打扰你的好事了,你赶快过去吧,让人等久了就不好了。可乐这里,你别担心,我帮你照顾着呢!"
夏可乐的神色立即黯了一黯,他居然真的,准备和孟若浅住一起吗?
瞧着夏可乐这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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