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残冷中洋洋洒洒的落下,天空孤冷的仿若寒冬里独自站在山巅鸣叫的狼,孤傲而冷绝。
潇潇见到月色下,那身着洁白长袍的挺拔男子,一步一步,仿若踩在了钢丝上一般的优雅危险的向她走来,她的心狠狠的跳动了一下后,轰地一声,心弦绷断,鲜血淋漓的失去了频率。
潇潇身上还有未干的血迹,胳膊上的疼痛早已经麻木,她机械而下意识的向后退步,直到看清了君帝天的面容,依然俊美挂着优雅笑容的他,她所有的强制冷静瞬间分崩离析,就像一个惊恐至极,才好不容易从狼口中逃脱的羔羊,再次见到了那匹凶狠的狼一般,疯了的向后跑去。
她越是慌张就越是出错,身后的脚步依然从容,就仿佛潇潇是一只逃不掉的猎物,猎人在肆意玩(禁)弄她,并不急于控制她,吞下她。
扑通一声,脚下的树枝将磕磕绊绊的潇潇绊倒,她疼的闷哼,脸色惨白无血色,却不敢回头去看那步步紧逼的君帝天,她自欺欺人的不去看,抱着虚无的对自由的渴望踉跄的站起来,继续向树林外慢跑去。
呼呼――
树叶在夜风下参差不齐的发出响声,难听阴森,她也在剧烈喘息,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条清澈的河流,她想,如果真的逃不出去,那么她就自杀,绝对不会再让君帝天那个魔鬼来伤害她,蹂躏她!
死,也要有尊严的死去,要抗争到底!
跑到了河边,夜间的流水静谧在银色的月光下,水波粼粼中让这镜面一样的河水有种诡异的诱惑美。
无路可逃了!
潇潇绝望的站在这条宽宽的河水面前,身后的脚步声嘎然停止,她豁然转身,满脸坚毅倔强的看着只有一两米之遥的君帝天,声音在颤抖,她却咬着牙说道:“别再过来了!你在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她以为,君帝天应该不知道这条河其实不算深吧,老天,请让他不敢过来吧。
君帝天却好整以暇的看着潇潇,这个女人,她真是太让他意外了。逆境中不轻易服输,一身倔傲的硬骨头,还能临危不乱的急中生智,这样的女人在当今的天下可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更让人震惊的是她的勇气,面对他君帝天,还有胆量提要求威胁的,就连男子都不一定能做到呢。
百里家,倒是给他调教出了一个有趣的玩具呢!
“跳吧,你若敢跳,本王就让人立刻轮(禁)奸了这个小丫头!”君帝天悠闲的笑道,一挥手,四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提着惊恐的瑟瑟发抖的小丫头狞笑着出现在潇潇面前……
“你!你放开她!”潇潇徒然一惊,立刻呲牙欲裂的怒视着君帝天。
“你凭什么命令本王呢?”君帝天冷酷的笑着,漫不经心的边说边向潇潇走去。
看着潇潇步步后退,君帝天嘴角的笑容扩散,站在她面前的那一瞬间,霍地伸出手,在潇潇惊恐的目光中,果断狠辣的将潇潇推入了身后那冰冷的河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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