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爱的那样深沉,深到互相折磨互相痛苦。
“我都说了,即便是下地狱,只要有你陪着,那又有什么关系,这些年,我何尝不是身在地狱之中。”花青木淡淡的嗓音弥漫开来,花祭突然觉得记忆太过于沉重,目光怔怔的落在花青木落寞的半边面容之上突然有些挪不开眉目。
花青木却没有理会花祭,好似没有察觉到她的目光一样,大手勾起一瓶酒,仰起头颅一饮而尽,橙色的酒水顺着嘴角滴落,浓烈的酒从舌尖一直烧到小腹,可是他的心却依旧是冷的,冷得那样刺骨冰寒,这么多年他一直生活在地狱里,拉着慕容千涩陪着他,可是即便生在地狱又怎么样,他一直都觉得很好,可是有一日那个女人走了,他才知道他一个人受不了地狱的阴寒和痛苦。还有错儿,他才刚刚尝试到血缘关系的奇妙,才刚刚觉得有一个属于他血缘生命的延续有多么的美好,一眨眼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命是他的,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他一个人生活在地狱里,绝对不会允许她只身离开。涩涩,薄唇开启却终究只是一个淡淡的弧度,好似那两个字他根本没有勇气叫出口,很疼啊,即便靠着每夜的宿醉都不能掩盖那份疼痛,因为他的心空了,整个生命都空了,那个女人带走他的一切,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他在折磨慕容千涩的时候就是在折磨自己,折磨自己再次恋上了慕容家的女人的温暖,而且无法自拔。
大手死死覆住胸口,那份无所不在的疼痛在每个筋脉里流窜,深邃的眸子静静的凝望着海面,他没有放弃,她就不能死,如果她死了,那他要怎么办。
一盏昏黄的灯火缓缓的靠近,在静谧的夜色那样淡淡的暖黄色很是温馨,花青木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他记得那个倔强的小女子就偏爱这样的暖色,花祭的目光顺着花青木落在那渐渐靠近的船只之上,小小的船在海面上几乎可以说是毫无目的的漂流,又好似目标坚定的朝着他们靠近。冷不淡大。
不过那船只没有任何值得人注意的地方,但是船只上凝立的女子却让花祭狠狠的惊艳了一下,一袭艳红的拽地长袍,飘逸的流云发髻,纤细的眉,纤细的眼,女子笑颜如花,美得灿烂而又张扬,好似枝头上盛开的大朵扶桑花,在这样静谧的夜色里美得令人心颤。
花祭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下,那个女人,即便化成灰她也记得,慕容家的女人,那个曾经害的岛主几乎一蹶不振的女人,慕容芊倾,即便隔着漫长的岁月,那个女人依旧美如当初,好似她不过是昨日里才见到这个女人,很美,不似慕容千涩羞羞答答的清透之美,慕容芊倾是自信的,张扬的,美得惊心动魄。
那个女人不是死了么,难道真如传闻所说她没死,花祭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花青木的身上,她分明感觉到岛主的眸光波动了下,却也仅仅只是那么一刹那,花青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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