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湍急的海流,暗黑的海域瞬间吞噬了那素白的生命。
“不……”花青木凄厉的吼叫突兀的响起,也不顾身上的重伤,追逐着涩涩的步伐便欲纵身跳下去。
“岛主,你身受重伤,今夜蚀夜滩会有暴风雨,你不能下去。”花祭一把抱住花青木的腰身。
“涩儿,你休想死,休想逃离我,你休想,想死么,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死。”花青木似乎忘了自己是有武功的,如同个莽汉一样死命的挣扎着,伤口被扯的更开,鲜血滴在木板上,分外的触目惊心。
一边花容已经挥掉了饿虎的制止,绑了一根绳索便跳了下去,“饿虎,愣着干什么,还不阻止岛主。”
“滚……”花青木如同发了疯的野兽,即便是蛮力也挣脱了花祭的禁锢,头也不回的跳了下去,想死么,想生生世世都与他没有纠缠么,休想,慕容千涩,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再也没有退开的可能,我说过哪怕是地狱,只要有你陪着,我都无所谓,为何你不愿意了。
“岛主……该死……”花祭赶紧在自己腰间绑了个绳索,跟着花青木跳了下去,到处都是暗礁和湍急的海流,在蚀夜滩很容易迷失方向,即便是深谙水性的人都不干尚自下海,何况什么东西都不绑,一下去根本就可能回不来了。
花祭带着花青木上来的时候,花青木已经昏迷了,从未生过病的岛主,像是一下子那高高在上的山随着那女子的离开轰然倒塌,高烧昏迷,伤口发炎溃烂,十几二十年积攒的伤一下子全部表露了出来,就那样静静的躺在床榻上无声无息。
“怎么样?”花崖进来的时候花祭还在替花青木换冰冷的手帕。
花祭摇了摇头,一脸的颓然之色,“你那里有消息了么?”
花崖叹了口气,“若是有消息我也不至于这么为难了,花容那小子也疯了,我看他很快就可以和岛主做个伴了。”
“从来不觉得那个女子有多么勇敢,果然女人一旦狠起来,即便是再厉害的男人说折了就折了,要是找不到,岛主指不定会疯成什么模样。”花祭最担心的就是花青木醒来之后的会陷入怎样的疯狂,“明明是个脆脆弱弱,好似不打眼的女子啊。”
“慕容千涩就是我们青岛的劫难,岛主的劫难,甚至是花容的劫难,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已经魅惑了几个人的心。”花崖脸色沉了几分,“找人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你好生看着岛主,我有些担心。”
“我比你更担心,我还以为慕容千涩与岛主来讲不过是可有可无,后来才知道并不是那么一回事。”花祭叹了口气,“一直以为没有岛主慕容千涩就活不下去,后来才知道没有慕容千涩活下去的人竟然是岛主,而那个女人虽然娇弱,却适应力强。”
“一物降一物,那个女人就有那样的影响力,你说我与花容离开五年,那五年里花容甚至连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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