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夜做了个手枪的姿势,“若然那次你敢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就没有命坐在这里喝酒了。”
凤箫怔怔的凝望着白沐夜,像是陷入了过往令人悔恨的记忆中一样,想到那万千的囚奴里,那双凌厉冷静澄净如水的眸子,想到那个深夜里,也是这样的酒水,那个女子曾经就被自己圈在怀中,如此记忆很多,悬崖上的见面,取子弹的夜晚,营救的夜晚,许下承诺的夜晚,是他迟疑了,犹豫了,对那个女子的身份抱着几分怀疑,对自己的感情带着几分玩味,等到认清楚时那个女子却已经罗敷有夫,再无他半分关系,若然是其他的男人他还可以抢,那个人却偏偏是慕容千炎,霸道强势,分明就是冰冷无情的冷血之人,在沐儿面前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温软无赖,他有时候在想,若是在万千囚奴里第一次对上那双眸子,便因着心底那份悸动将女子先圈入自己的怀中,或许站在她身边,陪着她,保护她的人就是他。悔恨,像是一把缺口的钝刀,一点点砍在心尖上,涩涩的疼。不明显,却像是一种慢性的毒性,一日日疼的厉害。“沐儿,分明是我先遇上。”那话语似透着让人心颤的懊悔,那般无奈,那般沉重的说出,其间的滋味有多么的苦涩难过或许只有自己知道。
“凤箫,是慕容千炎将我带到荒岛……”白沐夜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好似一颗石子丢到平静的湖面,瞬间引起万千的涟漪。
凤箫高大的身子蓦然崩塌,他一直的坚信随着白沐夜那淡淡的话语变得飘零无所依靠,他一直以为是他先遇上,那日里慕容千炎不是也没有反驳么,那个男人果然卑鄙阴险,得了,还要他活在悔恨当中。
“我醒来就在船上,我并非那个什么白家小姐,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从一开始我就被慕容千炎盯上了,算计了。”白沐夜的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凤箫突然觉得心口上那把钝刀一下子变得锋利无比。
大手蓦然抓起桌上的酒壶,仰起头狠狠灌下,即便的最烈的酒依旧淹没不了心口上那莫名的疼痛,如此说来从一开始他就输了,既然如此为何要遇上,为何要深陷,难怪慕容锦会说出那样的话语,慕容千炎你断了多少的希冀,断的那样狠戾彻底,不留一丝一毫的退路,惨败而归,还败的心甘情愿,凤箫蓦然想到那日里沐儿跌落悬崖,慕容千炎那般的境地直接跟了下去,而他完好的身躯竟然被阻止了,他没有慕容千炎那般决然,他的爱终究带了杂质,而慕容千炎的爱毁天灭地,就认定那么一个人,其他的都可以毫不留情的放弃,而他那一刻的犹豫便说明他的爱多么的俗气,自以为爱的深沉。慕容千炎可以放下一个男人的骄傲,放下一个男人所有的脾气,在这个女子面前软的像水一样,这样或许换做是他都做不到,“慕容千炎很爱你……”说出这句话凤箫知道自己并不是因为放下了,而是真正将这份感情如同这苦涩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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