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镯的细线上,等待那女子靠近,微微用力,数根丝线缠绕上姜弄月的腰身,微微用力,那丝线如同刀子一样陷入肌肤之内,痛的厉害。
白沐夜纵身下了屋顶,收了丝线,姜弄月受着那疼痛的力道拉扯,狼狈的跌落在地,似乎有些不相信她竟然输在一个不如她的女人手里,小手紧了紧手中的弯刀便欲起身。
白沐夜小手紧了紧,那丝线勒紧了几分,疼痛让姜弄月再次狼狈的跌倒在地,“如果我是你,我就乖乖我躺在那里,我白沐夜自认为从来不杀女人,不过不包括想要我死的女人。”
“我姜弄月岂会受你威胁,我便是宁愿……”
“慕容锦……”白沐夜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那女子凌厉的气势瞬间焉了去,她死了三爷怎么办,所以她不能死,当下伏在地上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这个女人她怎么就会觉得她好欺负呢,分明就是和慕容千炎一样的货色,看似温软无害,实则心底阴险的狠。
“卑鄙……”姜弄月冷了嗓音,眸子死死落在白沐夜的身上,似乎很是不甘心,是她低估了这个女人,五年前低估了,五年后依旧低估了,这个女人永远都是那样一副漫不经心的温软模样,实则将所有凌厉的爪子都收在那里,指不定什么时候便让你体无完肤。
“不卑鄙些,只怕我现在连出的气都没有了。”白沐夜承认的大方,先前战斗的太紧张所以不觉得,此刻轻松下来便觉得那些划破的伤口痛的厉害,细细一看起码有不下十处,“姜弄月,你该满足了,你看我这模样。”
“我真后悔没有早点动手杀了你。”姜弄月恶狠狠的说道。
那女子满含恨意的眸子让白沐夜有些无奈,知晓自己说什么都是自讨无趣,姜弄月是恨透了自己,恨到根本就没有理由了,目光淡淡凝望着窗外的位置,该死的柳落雁办事如此不牢靠,竟然如此晚了还没有出现,幸好她早有准备,否则还不死在姜弄月的手里,“那个花肠子不会死在美人身下了吧。”
“小沐沐,你便是如此狠心的诅咒我的。”轻飘飘的男声似乎带着几分可怜的味道,不过瞬间鬼魅般的身躯已然到了白沐夜的身畔,无声无息。
白沐夜微蹙了眉目,见到柳落雁一人前来,眉目更是紧蹙了几分,“覆儿呢。”
柳落雁脸色微沉,“小沐沐你受伤了,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对你下手,看我不把他剥皮了。”目光转而落在姜弄月的身上,“小沐沐,你知晓我对女人向来没辙,我这个人最懂得怜香惜玉,对女人还是下不了手的。”
“一点小伤,覆儿呢,为何没有看到他。”白沐夜有些心急的问道。
“你永远都见不到那个小子了,你以为你们的计谋三爷没有察觉到么。”姜弄月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白沐夜眸光微冷,柳落雁缓步走到姜弄月的身边。
大手在姜弄月身上点了几下,“美人儿,看你貌美如花怎么就跟了一头白眼狼呢,真是可惜了,虽然我不打女人,可是女人聒噪起来果然还是很烦的。”
“柳落雁……”白沐夜冷了嗓音。
“我的姑奶奶,不是我不去接,我都几乎将整个峰顶找遍了也没有找到覆儿的下落,想必如这个女人所说,慕容锦察觉到了异样将覆儿藏起来了。”柳落雁一脸无辜的说道,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生怕白沐夜谩骂一样。
白沐夜转身便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那一言不发转身就走的劲头让柳落雁觉得头疼的紧,这样一个不温软又主观性强的女人也不知道慕容千炎和那些男人究竟看上她哪一点,还爱得死去活来的,恨不得掏心陶肺的讨好她,“小沐沐……”大手猛地抓住白沐夜的小手。
“放开,我要去找覆儿。”白沐夜承认自己是心急了些,甚至连理智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小沐沐,你听我说好不好,你现在去了也于事无补,我们先去和慕容千炎汇合,他也潜入了落日峰顶,说不定他已经找到了覆儿,我这不是担心你对付不了姜弄月这个疯女人方才先来了。”柳落雁轻声哄道,“小沐沐,你都不知道你家男人多么变态,落日山脉如此厉害牛逼的存在,硬是让你家男人搅的翻天覆地,一团糟。”
“可是覆儿……”白沐夜此刻也冷静了几分,少了先前听到覆儿不在立马就想着回去找的念头,此刻回去只怕慕容锦已经设下天罗地网,不但救不了覆儿,连她自己也会再次陷进去,不能急,既然千炎在的话,他一定会让覆儿没事的。
“慕容锦自身难保,这一次落日山脉算是彻底完了。”柳落雁叹了口气,唯一的念头就是慕容千炎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整个一妖孽魔鬼,若不是魔鬼岂能如此快的颠覆一个连国家都不敢轻易动手的落日山脉,看来那个男人不是不想动,而是懒得去动,这一次落日山脉是踩到了慕容千炎的痛脚。动了他的心肝肺腑的,也难怪让他下了如此狠戾的手段。“小沐沐,我现在对你家的男人算是彻底服了,他妈的,他简直就是个怪物,不比怪物还要可怕,活脱脱一个毁天灭地的妖孽啊,短短两日落日山脉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那些水嫩嫩的大美人,真是被他一个人给糟蹋了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白沐夜被他说的有些乱。
“小沐沐,我最嫉妒你家男人,嫉妒的恨不得,恨不得……”柳落雁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合适的词汇,“反而我就是嫉妒死他了,你说他就认了你这个心肝宝贝,为何还霸着那么多美人的心,这让风流潇洒的我情何以堪啊,你都不知道,慕容千炎手下那些个美人,都是水灵灵娇媚媚一个的,看的人心底那个荡漾啊,却偏偏把你家那个腹黑阴险卑鄙无耻的男人当成神祗一般供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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