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令牌怎么会在你手上,母后分明……”慕容锦一摸胸口,却发现原先放置令牌的地方空空如也。
“你莫非不知道紫色令牌有两块,一块只能调动兵马,另外一块才是唯令是从,你从母后处骗的的令牌只能够调动母后的兵马,在没有另外一块令牌出现的情况之下这块令牌方才有作用。”慕容千炎一脸淡然的浅笑。
“我怎么不知道。”慕容锦眉色微冷。
“此事你问各位大臣便可知晓,父皇亲自下令,女子执权违背我莲国律令,而父皇疼惜母后方才给她二十万兵马的调动之用,父皇在此处也留了一手,在没有另一块令牌的情况之下,则以母后手中的为令,而另一块出现,母后手中的那一块便如同虚设。”慕容千炎的声音依旧温软动人。
“确有此事,只是皇后娘娘并未动过那匹人马所以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鲜少被人提及。”老丞相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低声说道。
“慕容千炎,你戏弄我。”慕容锦低沉的嗓音仿若从喉咙深处挤出分外的冷冽刺骨。
“若非你狼子野心岂会夺取母后手中的兵权,岂会生出篡夺帝位的野心。”慕容千炎唇角不经意的勾了勾,“充其量我只是给了一个机会而已。”
“一切都是你故意的。”慕容锦墨黑的眸子几乎眯成一条直线,眼底尽是冷冽刺骨的寒光。
“今日我慕容皇室要清理门户,各位大人暂且退下。”慕容千炎看都未看慕容锦一眼,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弥漫开来。
“是……”见慕容锦彻底失去了势力那些见风而倒的大臣谁也不敢多言半分,分明一刻钟之前慕容锦还是坐拥天下,慕容千炎一无所有,而不过片刻,这个角色就已经彻底转变,慕容锦由新帝变成嗜兄害父天理不容的大罪人。
蓝络跟在众人的最后面,整张脸已经变成了死灰色分外的难看,想到自己可能面对的后果,眼底快速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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