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白沐夜摸了摸手腕中冰凉的令牌,慕容鸠收藏的如此好,想来是个好东西,顺手摸羊这种勾当果然没有生疏,就是不知道这东西有何作用。
另一边,慕容鸠满身的暴怒气息,将那阁楼内的桌椅砸了个遍,那几个侍卫更是被打的鼻青脸肿,可是他似乎依旧无法消气,直到累了方才坐在一旁歇息,“马上让人去查清楚那个女人的身份和来历,本皇子要活的。”
“皇兄,臣弟觉得不妥。”慕容锦低声说道。
“三儿,你莫不是看上了那个女人不成,处处在维护那个女人。”慕容鸠脸色阴沉,伤口并未止血,看起来有些狰狞。
“现下太子身体复原,正是紧张关键的时刻,臣弟只是觉得不应该因为一些小事节外生枝,让太子抓住把柄可言。”慕容锦依旧是一脸儒雅的模样,即便慕容鸠冷眼讽刺也未表现出任何的不快。
“三儿说得有理,倒是我误会三儿了。”慕容鸠怒意似乎消去了几分,“可是这口气你皇兄我实在咽不下去,而且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还能翻天了不成,慕容千炎抱病多年,此刻不知道在那个穷乡僻野找到了偏方竟然痊愈了。身体抱病行将就木依旧聪慧过人,如今身体好了只怕更加的厉害,三儿,皇兄特意找你回来,你可要辅佐皇兄才是,毕竟你我才是亲兄弟。”本来以为慕容千炎必死无疑,所以即便他聪明过人依旧没有对他动手,哪里想到那个病皇子竟然痊愈了,看来这太子的位置他也得想想办法了。慕容千炎已经坐的太久了。
“臣弟明白……”慕容锦微微颔首,任谁也猜不透他此刻心中的想法。
慕容鸠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对身后的侍卫说了什么,那侍卫立马得令退去,慕容鸠似乎也没有了心情,“三儿,有时间皇兄再与畅饮。”说完便带着一干人等退了去。
慕容锦静静的凝望着那桌上残留的一块锦帕,小心翼翼的拾起搁置在鼻尖的位置,陈年的女儿酿加上那女子温软的体香,果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