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风平浪静的在海上行驶了三日,白沐夜蜷缩在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饥渴的厉害,黑暗像是无孔不入的恐惧深深揪紧人每一寸心神,头昏沉的厉害,先前在海水浸泡的湿衣服没有换下,加之这黑屋不见光,分外潮湿阴冷,衣服虽然干了,可是人却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些发烧。
水不出暗。这几日似乎已经习惯了如此让人绝望的黑暗,也试图着找过可以出去的出口,无奈手无寸铁,加之这所谓的尾仓空空如也,又是如同铁笼一般用寒铁打造根本就没有锁,有锁的话她便有自信能够出去,而没有锁,甚至连缝隙都没有,她根本想不到可以出去的办法。
空气似乎浑浊的厉害,昏沉的与其说感冒了,还不如说窒息的沉闷,在黑暗中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此刻一点气力都提不起来,慕容千炎这个该死的混帐,莫非想要用黑暗将自己困死在其间么。
船身一个剧烈的震荡,丝毫没有可以依靠之物的白沐夜整个身躯被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击在寒铁打造的墙壁之上,头冒金星,剧烈的疼痛倒是让思绪清明了几分,这几日在黑暗中的挣扎几乎将自己的理智与冷静耗尽,是人就会有软肋,而这黑暗与她来讲想要克服显然有些困难。很多次她都要觉得自己被这黑暗活活吞噬,却在醒来的时候反复在黑暗里挣扎。
紧接着炮响的声音让白沐夜整个神经绷紧,炮弹似乎并未打中船只,击中船身边缘的海域,海水动弹引的船只动弹不安,炮声不断,船只左右颠簸,白沐夜被摇的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清明了几分思绪再次变得混浊起来,整个人在船里颠簸来颠簸去。
遭到袭击了么,白沐夜迷迷糊糊的意识到,是谁,莫非是凤箫和冷沧澜,想到那日里朔言的话语,白沐夜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看船只颠簸的如此厉害,想来是受到了埋伏,万里海域,莫非是此处的峡湾,很容易被夹击。
脚步声杂乱的响起,甲板之上慕容千炎一脸优雅的浅笑,单手负在身后,及腰发丝随意的散在身后,一袭月白色长裳,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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