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你该知晓我不喜欢他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性,娘子惹怒了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白沐夜深深的望了一眼慕容千炎,满身的怒意一点点敛去,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浅笑,“我还得仰仗你离开此地,断了自己的后路的事情我向来做不来。”
“替我擦药……”慕容千炎也未深究白沐夜话中淡淡的讽刺意味,将一个精致的瓷瓶塞入她的手中,转而褪去了衣袍。
赤裸的胸膛之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虽然有处理过,不过显然没有好生养着,有些红肿发炎的迹象,白沐夜缓缓站直了身躯,倒了些药膏在手心里,似乎带着几分报复的意味,下手的动作并不算轻,“我不太会处理伤口,或许会有些痛,你忍着点。”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邪气。
慕容千炎唇角微扬,似乎纵容白沐夜如此小心眼的报复,从头到尾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白沐夜淡淡扫过慕容千炎身上的伤口,最为严重的便是当初锁骨被锁的地方,看起来好不狰狞,另一处便是手臂之上,这是他当初替自己挡了一箭,箭身有毒,虽然毒素不深,却积压的过久,此刻伤口有些溃烂,那下手的动作似乎有些重不起来,连带报复的愉悦似乎也一下子没有了踪迹,有意无意的扫过慕容千炎脸上淡淡的浅笑,这个男人如此聪慧,分明就是知晓自己的刻意报复,纵容,这种事情分明不适合慕容千炎来做,而他却一二再而三的纵容了自己,这个男人她越来越看不懂。
“伤口不能碰水,莫非你不知道。”一看伤口几乎没有好的迹象,分明就是因为碰了生水的缘故。
“我有洁癖……”慕容千炎淡淡答道。
白沐夜有些无奈,方才懊恼着自己为何要说出如此的话语,慕容千炎已然侧过头颅,“娘子果然是心疼我的。”
“我也觉得是……”白沐夜的手突然狠狠压向慕容千炎的伤口,感觉到那高大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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