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夜似乎没有听到凤箫威胁的话语一样,匕首用酒水消毒然后放在烛火之上炙烤,“可能会很疼,你忍着点。”
匕首割破皮肤的声音分外的诡异,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凤箫微蹙着眉目冷冷看着白沐夜的动作,剧烈的疼痛让额头上浮起一层密密的汗水,可是他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袖中的大手几乎握出血来,若非那个女子很快便取出了那诡异的暗器,他几乎都要以为她分明就是故意在折磨与他。
“可以了么?”凤箫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疼的厉害。
“周边的骨头全部坏死必须刮掉,否则会导致其他完好无损的骨头坏死。”白沐夜冷静的说道,沾满了鲜血的手将子弹放在一旁的案几之上,左手显然不如右手灵活,不过好在她左右手都有特别训练过,倒也不差,取下咬在牙齿间的匕首,刮骨的声音有些突兀刺耳,凤箫的大手猛地扼住白沐夜的右手,死握的力道让白沐夜微蹙了眉目。
“一个男人连疼痛都忍不了的话不如一头撞死。”冰冷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右手也未挣扎,似乎那几乎被捏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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