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兵变,败得如此之快,这是薛良该有的谋略?况且,薛良现已身陷囹圄,若他便是主谋,事情安会如此发展?”
武江满脸疑惑,问到:“难道不是他计谋失败被擒吗?”
武江说罢,武三思气得用手指着武江,一时竟说不上话,连连摇头,半晌,终于蹦出了两字:“蠢材!”
武江低下头,不敢再接话,武三思喃喃道:“可本王想了一宿,愣是想不到,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见武三思未再发怒,武江小声说到:“叔父,今晨吾听闻先前地里生出的石像上有八个字,好像是。。。女皇殡天,天下太平!此事是否可能是太平公主所为?”
武江这么一说,武三思顿时来了兴致,望向武江问到:“哦?竟有此事,速详细说来。”于是,武江把今晨所闻悉数告知了武三思。
听罢,武三思捋着胡须,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陷入了沉思,武江见状也自是不敢打扰,许久过后,武三思缓缓说到:“应不是她!她自己也是戴罪之身,若是她所为,本王实在想不出眼下她有何能力翻身;况且,以薛良的志向和心性,应不会受其所用!”
武江继续说到:“叔父所言有理,但若不是她,那还能有谁?”
武三思答到:“薛良欲复李氏江山,难不成是太子。。。或是相王李旦?”
武江面露惊愕,但转念一想,也不无道理,眼下武三思和太平公主皆戴罪,而他二人毫发无损,反而英雄救驾,算是立了大功,这么一看,最有可能确实是他二人,于是答到:“叔父,所言。。。有理,定是他二人所为。”
武三思继续喃喃道:“二人相较,李显已贵为太子,他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相反,而他欲行此事的可能性无疑更大。”说到这里,武三思突然向武江走近了几步,小声对武江说到:“李客与薛良有旧交,昨夜陈玄礼引援军入城,迅速瓦解了反叛军队,现又暂代羽林军副统领一职,李客的那个朋友裴。。。裴旻,近日又出尽风头,种种迹象来看,最终得益的人就是他!此事的背后黑手一定是。。。相王李旦!”
武江听罢,不待多想,连声附和道:“叔父所言极是!必然是此人!难怪吾瞅着李三郎最近动作如此频繁,原来都是他父子二人一起上演的好戏!石像之事也定是他二人所为,目的就是嫁祸太平公主!”
武江这么一回答,更坚定了武三思的判断,武三思当即说到:“快为本王更衣,本王要入宫觐见陛下!”
半个时辰后,集仙殿。
武三思、武江跪在殿门前等候女皇帝的召见。殿门被缓缓打开,高力士从中走了出来,引二人入了殿,女皇帝已早已梳洗装扮完毕,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元气,此刻正面无表情的安坐于龙椅之上,见了武三思二人,率先冷冷开口道:“朕的好侄儿,汝居然还有脸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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