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瞒吾了,吾的能力到底几何,心中自是清楚!别说重现大唐盛世,能守住这个国家不生祸乱,恐都难以成全!”
相王连忙答到:“兄长何以妄自菲薄?兄长请宽心,吾等定当竭心尽力辅佐兄长,以图盛世重现!”
太子再次摆了摆手,叹声说到:“别说是吾,就连吾的几个儿郎也自是无能为力。长子重润,英年早逝;其余三子要么尚且年幼,要么实无建树!吾尚且有汝等辅佐,若是传位于他们,那大唐日后必危啊!到时吾又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相王答到:“兄长何至于此?言此尚早啊!”
太子看了看相王,又把手握得紧了一些,语气坚定地说到:“实不相瞒,若吾登得大位,吾欲立王弟为皇太弟,王弟以为如何?”
相王听罢,不免大惊,又再次跪倒在地,大呼:“兄长,此事不妥,万万不可!”相王不知为何太子突然提出此言,也许是对自己的试探,但从太子先前的反应来看,应该不是;况且以太子的心性,他也不至于会做出此等试探之事,只是事出突然,相王如何敢多想,一时间只敢伏地拒绝。
太子又连忙欲扶起相王,语气真切地说到:“王弟!吾绝不是试探,此乃吾之真意!望王弟信之!”
相王不待多想,连连摇头,答到:“请兄长速速收回此话,否则吾将长跪不起!”
太子又用力拉了相王一把,相王硬是不起身,太子不免轻叹了一声,说到:“王弟,这又何必?当年母亲称帝时本就欲立汝为太子,可汝却称病不朝,最终不得已才召吾返回,这太子之位本就是汝的!”
相王听罢,直接把头磕到了地上,大声说到:“兄长此言,是要让吾磕死于此地吗?吾绝无任何非分之想!望兄长明察!”
太子闻言,只能叹了一声,说到:“也罢,吾今日就对王弟尽言心中所想吧,还望王弟起身!”
相王答到:“只要兄长勿再提皇太弟一事,吾方敢起身!”
太子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应允,相王遂缓缓起身而坐。
太子紧紧望着相王,语重心长地说到:“王弟的心性其实吾甚为了解,汝这一辈子就记住了一个字——让!当年汝让位于母亲,后又让位于吾,欲立汝为皇太弟确是有些强人所难。多日以来,吾深思熟虑,其实。。。其实吾是希望汝最后再让一次!”
“再让一次?”相王小声喃喃重复到,对于太子此言他确实不解,心中不免疑惑。
太子微微一笑,一字一句坚定地说到:“吾是希望汝最终让位于。。。汝的三郎——李隆基!”
太子此言颇为令相王感到震惊,相王这一辈子起起落落、风风雨雨,其实早已看透了世间的争斗,对于大位他早已心无旁骛,那日他与李三郎的密谈,倒不是为了他自己,完完全全是出于对这个国家和百姓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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