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于是转身过去望向了武三思。
武三思当即大怒,一拍案桌而起,大声斥道:“薛先生,汝在胡言什么?本王何曾安排汝办与陛下相关之事?”
薛良倒是显得镇静异常,轻轻一笑,望向太平公主,说到:“梁王说他不记得了,公主殿下是不是给他提点、提点?”
太平公主与薛良虽谋面过几次,但均是与武三思一起会见,只知道其人是武三思的门口,此外并无更多交集,此刻薛良突然朝自己如此一说,太平也是大为光火,接着拍案而起,大声骂道:“汝是何人?本宫何曾与汝相识?”
薛良听罢,反而仰天大笑了起来,众人皆有些不知所措,特别是女皇帝,这突如起来的变故令其实在不明,薛良继续说到:“看来梁王、太平公主皆是鼠辈耳!”
武三思听罢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案桌,指着薛良大声骂道:“今日汝可是疯癫了?汝不过是本王府上区区一名门客,安敢在此对本王出言不逊,本王看汝是不要命了!来人,把他给本王拖出去剁成肉酱!”
“且慢!”女皇帝大声喝道,武三思没想到陛下会制止,于是转身面向女皇帝,拱手施礼道:“陛下,此人不知何故疯癫,在此胡言乱语,是微臣管束无方,吾这就是处置!”
女皇帝望了望武三思和太平,又望了望薛良,继而说到:“朕视此人并未疯癫,朕都不急于处置,汝辈又慌什么?且听他把话说完!”
“可是。。。姑姑!”不待武三思话说完,女皇帝大声向他斥责到:“今在集仙殿上,当着众人的面,汝要称朕为陛下!”
“是。。。是,陛下!”女皇帝大声斥责后,武三思不敢再多言。
女皇帝望向薛良,继续说到:“汝是何人?又有何事?朕就在此,汝说吧!”
薛良微微一笑,瞅了一眼武三思,开口说到:“吾早就说过,当今陛下的心胸、气度、智慧又岂是梁王、太平公主之辈所能企及,汝等还妄图发动兵变,实在是笑话!”
薛良说到此处,大殿之中无不震惊,目光齐齐地望向了武三思和太平;武三思的脸憋得通红,大声斥责到:“汝安敢血口喷人?说本王欲发动兵变,汝可有证据?”太平虽有兵变之意,但此刻也只能尽全力撇清,于是附和道:“汝一个门客,居然敢诬陷皇亲,罪不容赦!”
薛良不再理会二人,转向女皇帝平静地说到:“吾乃薛良,此前确实是武三思的门客,当然也一直亲眼目睹了其与太平公主二人的所作所为,不过。。。”薛良摇了摇头,望着武三思继续说到:“若拿梁王与一人比较,依吾之见,最像的还是那东汉末年的袁绍!虽坐拥大好的局面,却好大喜功、多谋寡断、刚愎自负、用人猜忌!汝若能成大事,那真是老天瞎了眼!”
薛良说罢,武三思已经忍不可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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