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到底该如何处之?”
李客与裴旻对望了一眼,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以李客的性格,若是此刻他能有好的办法,也许早就去追查了,断不会来东宫,他此行的目的一是为了接走妻儿,但更重要的就是前来向李三郎、张柬之寻求帮助,共同商议下一步捉拿克多的计划。
李显见李客没作回答,转头又向张柬之、李三郎二人问到:“二位可有良策?”李客想了一路都没有想到的计划,张柬之和李三郎又怎会在顷刻间便有主意,二人也面露难色,不知所言。
李显见众人都不开口,一时间显得更加着急,语气急促地说到:“吾堂堂天朝大国,难不成拿一个贼人克多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张柬之终于起身,开口说到:“请太子陛下勿忧,依老臣之见,克多此人确实不一般,其所行之事,绝不是一般人所能为之,其必是精心策划,广布眼线,幕后主使;吾等在此着急也没有用,既然克多有心作恶,那必定后续还会有其它动作,吾等既然无法出击,那守株待兔也未尝不可,诸事做好应对的准备,待其再次出手,吾等再设法将其拿住。”
张柬之所言虽然有理,但守株待兔毕竟太过于被动,况且这克多行事太过于蹊跷、诡秘,就这几日神都之事来看,根本毫无规律,若是要防,那又该从何处防范?龙安司、禁军统领府邸,现在就连鬼市都被他给端了,这能耐到底该从何处防范?
当然这些道理众人都懂,可没有人能拿出一个好的主意前,又能怎样呢?现在克多是谁?样貌如何?到底欲行何事,根本无从知晓;故张柬之说完后,竟没有一人应声,他们心里都清楚,张柬之此言无非就是安慰焦虑的太子李显罢了,对于实际查办案件,实在无太大意义。
李三郎终于起身,说到:“吾有一言,希望诸位一起参考。”
太子见李三郎终于要开口说是,连忙应到:“三郎有何话?快快说来。”
李三郎看了看众人,接着说到:“吾认为张阁老所言极是,既然克多的行踪吾等无法掌握,那何不就下一盘守株待兔的棋局?”李三郎说罢,向众人望了望,李显是听得饶有兴致,但李客、裴旻却不为所动,这还不是跟张柬之说的一样吗?难不成李三郎也是为了安慰太子?
李三郎顿了顿说到:“既然吾已经知道他们的最终目的,何不就把这守株待兔的局布在那个时候呢?”李三郎说罢,李客不免一惊,连忙问到:“李司丞已知其最终目的了?到底为何?”
李三郎摇了摇头,继续说到:“吾不知,但吾知道最终目的的时间。”
李客虽有些失望,但还是继续问到:“依李司丞之见,应是何时?”
“两日后!上元节!”李三郎斩钉截铁地说到。
见李三郎回答得如此肯定,李客有些疑惑,于是问到:“为何李司丞能够如此确信是两日后的上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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