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中烧,她恨不得当场万刀屠了那吐蕃使臣,但又怎能如此为之,于是再次大声问道:“谁人愿意出战?”
高台下的太子李显心中也是焦虑,到目前为止,他仍不知为何李三郎未能代表天朝出战,难不成出了什么状况?故他欲接旨,却又不敢冒然,进退之间如坐针毡。他偷偷瞥了一眼梁王一侧,那梁王也自是着急,如继续比试下去,他必输无疑,可此时竟无人肯接这烫手的山芋,反观那太平公主,此刻居然气定神闲,面色冷峻,似乎天朝之事与其无关一般。
第二遍询问,居然也无人应答,这大大出乎了女皇帝的预料,她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大声说到:“今日出战并获胜者,赏金千两,封侯!”女皇帝刚说完,现场一片嘘嘘,交头接耳声不断,一场球赛就能封候,这女皇帝正可谓是豁出去了。但越是如此,就越无人敢接,封赏多大,这付出的代价就有多大,一旦输了,那必定天颜震怒,万劫不复。
一时间,虽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不断,但始终无一人接旨应战,女皇帝内心几临崩溃。正在此时,终于从看台上走下一人,穿过禁军的防线,来到了天子高台之下,跪地说到:“臣李三郎愿为国出战!”女皇帝见是李三郎,心中大喜,刚欲答话,但心中又有一丝隐忧,她想起了之前之事。
今日午时三刻,集仙殿。
女皇帝正欲起驾皇家马场,太平公主也未让人通传,自个儿直接跑入了大殿,来到女皇帝身边,二话不说,当即大哭起来。女皇帝素来对太平公主溺爱,她这么一哭,自也是焦急万分,连忙问到:“何事如此?”
太平边擦眼泪边说道:“母亲,你可要为吾作主啊!”她不称“陛下”,而改口称“母亲”,为的是拉近与女皇帝的距离,这么一来,女皇帝更是焦急,继续问到:“到底何事?速说来!朕为你作主!”
太平说到:“母亲举办击鞠盛事!女儿自当响应,于是也组建了一支击鞠队伍,希望为国效力,可不曾想安福这个狗奴才办事不利,让歹人混了进来。适才甄选时,居然怀中藏有响雷。。。”说到此处,太平再次泣不成声,女皇帝心头一惊,连忙打量太平身子上下,见她无伤势,又忙问到:“女儿可好?其他伤亡如何?”
太平擦了擦眼泪,继续说到:“女儿侥幸,未有所伤。安福那个狗女才女儿已经将其斩首,只可惜女儿的击鞠队已悉数而亡。那李三郎。。。”听到李三郎女皇帝心中大惊,难不成他遭不幸?于是连忙问到:“三郎如何?”太平公主连忙答道:“三郎无碍,受了些许轻伤,可他的击鞠队也。。。阵亡了。”
女皇帝听闻太平和李三郎无碍,只是击鞠队阵亡,倒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李三郎的击鞠队受损,但料想迎击万藩其他人也是足够的,于是安慰太平道:“女儿勿惊,事已至此,无需惧怕,也无需自责,母亲自会派人查清此事!事后还你和三郎一个公道即可。”
女皇帝从回忆中恢复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李三郎,心中泛起了疑问,按太平所说,他的击鞠队不是悉数阵亡了吗?这可如何参赛?于是说到:“三郎有心报国,朕甚是欣慰,可朕听闻你的队伍。。。”
不待女皇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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