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柬之继续说到:“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左羽林军调派的人手应是够用,此名单上的文吏也足矣,眼下你还缺一名指挥的将才。”张柬之看了一眼陈玄礼,说到:“此番所临之敌,远非你所想的容易,所以还是要有一经验老道之人,我听闻贼人武功高强,一人就能杀了龙安司上下,那所选之人还必须武功高强,可与之相敌。”
听了张柬之的话,李三郎连忙点头称是。
张柬之说到:“这李客文武出众,今早朝吾皇已赦了他的罪,你快寻得此人,让他助你。”
李三郎脸上一阵羞愧,说到:“不瞒张大人,因三郎一时疏忽,此人想必对我误会深重,已经离开神都了。”
张柬之摆了摆手,说到:“你不了解此人,此人侠义凛然,你肯诚心待之,他一定会以死相报的。老臣今早已命各城门严查,此时,他应该尚在神都之中。”
李三郎听后心中大喜,连忙问到:“那张大人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张柬之摇了摇头,说到:“这老夫就不知了,不过有一人也许可以助你。”
“谁?”李三郎连忙问到。
“陈无忌!素闻此人是查案高手,之前被你征用,也算是缘分,你快去找他问问吧,也许他现在已经醒了。”张柬之说到。
李三郎听完,向太子、张柬之分别施礼拜别,转身说到:“张九龄速去调用名单上之人,重置龙安司;陈玄礼随我前去太医署!”
二人拱手答到:“喏!”张九龄离去之时,又偷偷瞥了一眼张柬之,心中不禁佩服此人,他的临危不乱,处事不惊,行事有条不紊,当为自己的楷模,暗暗发誓,日后自己定当要成为那样的人。
众人走后,太子又问了张柬之:“那我对太平,现应当如何行事。”
张柬之答到:“似一切未发生,静观其变即可。”太子李显点头。
梁王府内。武三思把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武江在一旁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今日的早朝,武三思算是丢尽了面子,而且丝毫好处没捞到,此刻不免怒火中烧。
正在此时,薛良进府了,武三思见来人是薛良,连忙上前迎到:“薛先生,总算是来了,你看我梁王府到底该如何行事,此番下来,我梁王府的脸算是丢尽了!”
薛良左右看了看,只有武江,于是说到:“梁王此次算是被人设计了,居然把罪责推给一个新上任的李客,这不正犯了忌讳吗?”武三思怒道:“都是这个李三郎搞得鬼!”
薛良摇了摇头,说到:“你不见太子也被责难了吗?不是他,是背后另有其人唆使。”
武三思连忙问到:“谁?”
薛良说到:“据眼线来报,背后拨弄是非的人是——太平公主。”
武三思一惊,说到:“怎么会是她?”
薛良继续说到:“个中原因薛某不说,料想梁王也猜得到吧?无非是利益二字,女皇面前梁王、太子失了宠,剩下的无非就是她了。”
武三思心中暗暗骂道,但一时也无法,于是问到:“那请薛先生教我,往后如何行事?”
薛良说到:“至于太平,不动声色,小心提防就好,此时与她为敌,对梁王不利。另还应该急寻李客,既然他已经免了罪,那就重用其查案吧。”
武三思乃心胸狭窄之人,昨夜李客以剑相向,他不杀他已算是仁慈,又怎肯低声去求他,但眼下他又不好驳了薛良面子,只好说到:“那行,只可惜他已离去,本王只能尽快去搜寻此人了。”
薛良说到:“如是甚好。还有一事,龙安司昨夜被歹人所袭,眼线已亡,现薛某要去设法重置眼线,就此告辞。未有消息之前,还望梁王小心行事。”说完拱手施礼而退。
见薛良走后,武江问到:“还请问梁王,我们现在就去寻李客吗?”
武三思怒瞪了武江一样,骂道:“你个蠢货,用剑指着你的人还敢用吗?你去找李客,找到了想办法给我杀了就行,我不用他,也别让龙安司的人用他。”
武江连忙拱手说到:“喏!但查案的事!”
武三思再次怒声骂道:“你们大理寺全是死人吗?没了李客你们大理寺就不会有人查案了吗?”说罢,又欲摔茶杯。
武江见状连忙答到:“喏!微。。。微臣告退!”并一步一个踉跄的退出了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