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叹了一口气,这时候芸娘捧着茶盏过来,见他愁眉不展,便问道:“官家,请用茶。”
杨霖瞟了她一眼,一手拿过茶盏,一口喝乾,然后把茶盏一丢,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放在膝上。
心不在焉地揉捏起来,但是脑中却像走马灯般转着念头。
芸娘有些吃痛,但是不敢打乱杨霖的思绪,反倒咬着牙使劲挺了挺,让他更加顺手。
终于,杨霖还是下定了决心,将手里的芸娘一推,搓了搓手骂道:“促狭的淫1妇,就知道勾引主人,赶紧滚去让高柄和白时中来见朕。”
说完还在她的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
芸娘没好气地爬起身来,啐了一口,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扭腰晃臀,前去找内侍传诏高柄。
不一会,高柄和白时中结伴来到宫中,看得出他的心情不错。
凑上前问道:“官家,诏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杨霖轻咳一声,道:“播州杨氏造反,方七佛已经上书,准许他调动西南兵马,剿灭杨氏。你们两个,开始选调文武官员,准备在西南大肆兴建府衙,设置流官。”
白时中稍微一愣,这怎么又开了这战场,好在这几年也习惯了。
当初打女真,国库空虚到没有一分钱,还不是咬牙发债券撑了过来,区区西南播州,更不在话下。
两个人兴冲冲地回到明堂,准备选调官员赴黔中。
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迁都龙城之后,西南更加偏远。
大家都不愿意前去,而且那地方民风还没开化,夷民桀骜难驯。
最要命的是道路难行,崇山峻岭,悬崖峭壁,一望无际。
所以官场流传一句话,宁往喀喇汗,不去云贵川。
西北的那些回鹘、党项、吐蕃人,如今比汉人还遵纪守法,他们信仰杨学,神话君主,谁敢犯罪都要小心同族人把他私下解决了。
白时中挑了一些刚刚升学的太学生,亲自一个个教导勉励了一番,开始派人护送他们前去赴任。
西南,也逐渐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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