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佶拍了拍手,叫了声好,杨霖当即跟着附和:“好!唱的属实不错。”
赵佶没好气地问道:“杨爱卿如此激动,倒是说说哪里好了。”
杨霖连听都没听,闻言却不慌,起身道:“她好就好在能让官家称赞,微臣以为官家赞过的,必然是好极的,就值得微臣大声叫好。”
赵佶哈哈大笑,晃着手指道:“你啊,小小年纪,便如此油滑。”
人群中,两道恶毒的眼光盯着杨霖看,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正是王黼和潘意,这对难兄难弟,一个差点被踢成了太监,还丢了自己的御赐的大宅子;另一个养的金丝雀,被杨霖半路截胡,差点被气得吐血身亡。
王黼见他与皇帝如此亲近,更加的不甘心,过了一会舞姬上来之后,王黼这小子也是个狠人,把衣服一脱,钻到舞姬中,顿时如同一根泥鳅进了鱼池,搅得鸡犬不宁。
大臣们纷纷喝骂,这种有伤风化的事,大宋开国也未曾见过。
王黼非但不听,竟然做出矫揉造作的动作,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淫靡之音。王黼此人,长相着实不赖,史书上说他“为人美风姿,目睛如金”。皮肤白嫩的如同处子,这一搞还真有不少好男色的官员看得津津有味。
这下子,连赵佶也忍不住了,拿起旁边的一根木棍,窜到人群中追打王黼。
皇帝若是想惩戒臣子,何须自己动手,赵佶不叫侍卫已经是说明了他虽然表面生气,实则乐在其中。
杨霖看得目瞪口呆,下面大臣中,一个中年武将愤然起身,走出了这荒唐的皇城。
外面候着的手下,纷纷围了上来,道:“恩相,宴席刚刚开始,恩相何故早退?”
种师道背着手,看着阴云笼罩的皇城,他来汴梁是为了要粮饷的,西军已经三年没有饷银了,靠的全是自己想办法填补。
但是满朝的君臣,都在推诿,拿不出一文钱给边关死战的将士。
汴梁城中,却是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种师道叹了口气:“奸臣当道,此路不通,我们自寻他法吧!”
周围的西军将领,脸色瞬间灰暗下来,谁也不想饿着肚子打仗,更何况还有一大家子指着这些遮奢的汉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