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巴巴地用一顶小轿把人送来,谁知道他们竟然为了一个妓女就把自己的下人呵斥了回来。
自己养的下人,就像是自己养的狗,我打的骂的,别人骂就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没用的东西,滚吧!”
喝退了下人,徐方恒眼皮一抹,心里对凝儿的旖旎念想化作求而不得的满腔怒火,还有对杨家的愤恨。
这个小商崽子,竟然敢不给我面子,徐方恒越想越气。
他本身并没有功名,当年在徐家也是读书没出息的那一个,但是他的辈分大,许多做官的徐家子弟都是他的晚辈。
一直以来在扬州狐假虎威,就连蔡京也给他一些面子,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性格。
这种人一旦不顺心,往往更加容易暴怒,因为他没有半点的涵养。
徐方恒把手里的茶杯狠狠地往桌上一拍,溅出的热茶烫的他抓耳挠腮,一时让他的样子有些滑稽语气却很狠毒:“姓杨的,咱们等着瞧,你以为中了解元就能做官?”
冷笑一声之后,徐方恒冲着院子高声道:“来人呐,去找个车夫来,往汴梁给二郎稍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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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地处漕运重地,虽然没有汴河那么繁华,但是两岸也有往来的车马繁多,行人如织。
忽闻一阵人喊马嘶声,四匹良驹挽着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奔腾而来,后面还跟着数十名骑士,路上行人纷纷闪避,车驾马队呼啸而过,街上一阵鸡飞狗跳。
为首的马上骑士突然勒停了奔马,身后的几人也都停马驻足,可见他们虽然狷狂,但是训练颇为有素,举止一致,颇有行伍之气。
为首那人用鞭子指着一个行人,一副看乡巴佬的神情,道:“扬州新科府试第一的贡生杨霖的府上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