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右。
别人都堵上门,这群没出息的货竟然一个敢露面的都没有,不打死留着过年吗?
“回忌酒,刚才忘了给你说,老夫刚才巡视的时候,学堂里便没人了……”
晏夫子有些心虚啊。
他本来是想回去就跟孔颖达汇报这件事的,可回去还没等说,注意力便被金大俊堵门的事给把注意力给吸引走了啊……
“没人了——”
孔颖达给气得,让他们罚抄论语,他们竟然集体逃课,逃课也就算了,番邦小国前来挑战,竟然集体避战,真是丢人现眼!
我踏马!
“跟我去看看这群混账东西——”
老先生给气得,胡子撅撅地领头去了,其他老先生也不由擦拳磨掌。不出战,比战败更丢人啊,这踏马能忍?
柳子安眼睛顿时一亮,这要是打伤几个,自己岂不是又可以刷一波经验?
国子监的学生人可也不少啊。
“那个啥,孔祭酒,批评他们两句就算了,体罚不好,可不能真的抡戒尺动手打人啊,毕竟他们还都是孩子——”
老夫子们顿时眼睛一亮!
对啊,不拿着戒尺怎么打啊,自己的手不痛的吗?
至于孩子?
神踏马孩子,有这么大的孩子吗?
“走走走,回去拿戒尺,不揍他们一顿,老夫我念头都不通达!”
连孔颖达都撅撅地回去拿戒尺了。柳子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为那群国子监的同学默哀了三秒钟。
“这群倔老头,这么不听人劝的吗?”
“子安哥,我咋感觉你不像是在劝,而像是在拱火啊?”
房遗爱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柳子安顿时恼羞成怒,一巴掌抽他脑袋上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这么厚道的人,能干那么不厚道的事吗?啊——”
房遗爱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
“走了,我们去看看,可得拉着点,不能让夫子们打伤了人……”
柳子安兴冲冲地跟上去了。
程处弼等人集体无语,你过去拉架高兴成这样子是干啥……
算了,算了,他说啥是啥吧。
老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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