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位公子的伤口已经溃烂发炎的有些厉害了,我需得用烧红的剪刀,把那腐肉给剪去,过程剧痛无比,怕是这位公子的身子骨,不定能熬住!”
大夫对着这伤口也很心惊,却又不得不把实话跟我说清楚。
我也知道如苏雅然这样的情况,便是在现代,也是要先去腐,然后才能上药,让其生肌的,这一步无论如何避免不了。
“苏雅然,你别怕,男子汉,这点疼痛是必须要承受得住的,我抱着你,你若疼,就咬我,只有一点,那就是必须给我熬下来,听见没?”
“好!”他是声音在我的怀里低低的传来,揪着我的衣服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更加抓紧了些。
“抱住我,别揪衣服!”
他听话的抱紧了我,把整个身体都偎靠在了我的怀里,后背也就整个袒/露/在了大夫的面前。
“大夫,您抓紧时间,他身子弱,您手快上哪怕一息,他也能少受折磨一息!”
“小姐放心,这个小老儿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