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宗哭笑不得被他塞上了车子,少不得一天的时间消磨在他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上了!
“推给小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哪还把我这个爸爸和孟家放在眼里?”
孟震宗甩上车门,一脸的愠怒。
“嘿,你年轻时不也是这样?说小二干什么?还不是随了你,女人缘了不得?”
“大哥……你也不说帮着管管,换个别的女人我没二话,但那个女人……”
“不就是和咱们家有仇吗?小二要是当真有能耐,就该能征服那个小丫头,真把两家人变成一家人,那什么仇啊恨的不都一笔勾销了?”
“我是不和你说了,你还是接着说你那些古董吧。”孟震宗叹口气,思绪纷转半天,终究还是长长的喟叹一声,不管怎样,这路虽是绍霆执拗自己选的,但是他这个做爸爸,却不能眼睁睁瞧着他向悬崖峭壁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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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场雨水真是足,瞧今儿这花骨朵一个个沉甸甸的,我估摸着,一会儿都开了,咱们这花园里一准儿香气扑鼻的!哎,小姐,您也去那边树荫下躺着啊,这大太阳的,您还跑来晒,要是给二少知道了,又要骂我们了!”
从身子开始重起来之后,就是这个管家亲自挑选的A市城郊一个小镇的叫苹苹的小丫头一直贴身照顾她,两人日日在一起,相处的倒是不像主仆而像是两个无话不谈的小姐妹了。
静知听了她的抱怨,也不恼,反而还是一个个的瞧自己那些花儿,她没走两步,额上就有了汗,却还是止不住心底的喜悦,一是为这些花开,而另一半的缘由,却……暂时不可说。
“姐!”苹苹一急,就把往日私下里的称呼叫了出来,静知抬起头笑眯眯看她一眼,擦擦额上的汗:“好啦,我一会儿就过去,你放心吧,没人告你的状,二少也不会知道啊。”
苹苹小嘴撅的老高:“您是不说,但是您要是有个好歹,二少还不剥我的皮?”
静知笑的眼生妩媚,她两颊带着红晕,双眸像是湃在井水里的乌溜溜的黑葡萄,亮晶晶的醉人,这些日子养的好,腮上也有了点肉,倒是看起来越发的可人。
孟绍霆远远看到她的小脸,隔着红花绿树,就那样隐隐约约,袅袅娜娜,他缓缓收了脚步,站在一丛树后,就瞧着她。
不知她和苹苹在说什么,时不时的扬唇轻笑,如珠贝一般的小巧的牙齿细细白白,她长发轻拢,覆住一半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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