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笑容,也盛着一腔苦意。
这一阵子,他忙得脚不沾地,并不因为是海南之行积下了无数公事。而是,在彻底地清查尚书亭。
骆香怜无奈地侧身躺在他的怀里,结果,两个人挤成一团,当然是密不可分。
骆香怜担心地看着身-下的床,有点担心它会半途夭折。
还好,虽然做工粗糙,底子不厚,韧性倒还不错,在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以后,居然并没有寿终正寝,也算是奇迹了。
尚书轩的心跳,平稳而绵长,很体贴地把她抱在怀里,而且她是睡在靠里的一侧。
骆香怜试了一下,觉得除非床本身断了,她应该是没有掉下去的危险,这才放心地入睡。
第二天醒来,小床的威力便显示了出来。
骆香怜动了动腿,麻得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尚书轩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真好。”
好吗?骆香怜立刻戳穿了他的伪装:“恐怕是腰酸背痛了吗?”
尚书轩的脸上有些尴尬:“看来,下次要把木屋搭得大一些,别的倒没有什么,我们睡觉的地方,总得做张又长又宽的……”
骆香怜拿手里的枕头扔他:“也不知道这些床铺是几时的……”
“放心吧,上次你被我……我们的孩子掉了以后,我来过一次,这些都是那时候换上的,不至于会捉出两只蟑螂来。”
骆香怜被勾起旧事,已经结疤的伤口居然又是一阵微微的刺痛。
侧头看他神色,一扫昨夜的颓然之气,又激起了昂扬的斗志,心里安定不少,跟着他上了汽车。
看着密密树缝里,偶尔透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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