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能一直这样寸步不离地看着我吗?”
“不能,所以我要打消你离开的念头。”
骆香怜有些头疼地揉着太阳穴:“你还嫌公事不够忙吗?竟然有闲心想东想西,我要离开,也会事先知会一声。”
尚书轩瞥了她一眼:“那可不一定,某人真要走的时候,可能只会留下一张字条,写明‘我走了’三个字。”
骆香怜诧异于他对她的了解,拿眼睛瞪他,却在他回瞪回来的目光里,败下阵来。
“我……不会。”她软弱地回答。
“香怜,我们在一起,你难道不觉得很契合吗?不论是从外形,还是从晚上……那些运动……”
骆香怜顿时脸红耳赤,这些话也可以摆上台面的吗?
她偷眼四顾,幸好没有人看到,不然早就把她羞得钻到桌底去了。
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我没有经过比较,所以这个问题恕难回答!”
“还想比较,嗯?”他的眼睛危险地眯缝起来,骆香怜懒得理他,飞快地把咖啡一口饮尽。
“香怜,我是说真的。”他叹息了一声,招了侍者过来埋单。
司机一直在等着,夜风温柔地拂过骆香怜的发,尚书轩很自然地伸出手,替她抚平。
琴师在小憩之后,又开始弹奏一首不知道什么名字的曲子。
骆香怜奇怪自己无法从琴音里听出悲喜,但尚书轩的琴,她却像是了解了他千万年似的,一下一下的,弹在她的心上。
市政大楼顶端的探照灯,如同把牛郎织女划在两岸的银河,划破了漆黑的夜空。
夏夜的风,已经带着两分凉意,即使白天的气温,高得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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