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不看着你,就会自己找乐子了,是吧?”尚书轩咬牙切齿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得几乎要把她的腕骨都捏断。[~
昨天那个为了一道浅浅伤痕而大动干戈的温柔男人,一下子就变成了嗜血的魔鬼。
可是,他不是也和董家琪消磨了整个晚上吗?
骆香怜定定地看着他,抿着唇不说话。
“无话可说了?”尚书轩恨恨地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还能说什么呢?”骆香怜心灰意冷,“说什么,你也不会听的。”
“我当然不会听,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亲眼所见,还会是假的吗?陆子庭大束的百合花,难道还当你是孤儿院里的亲人而已?他的什么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愤怒的话句,一串连着一串砸向了骆香怜的心口,竟是嗌得难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更想不明白,他怎么对自己的用餐地点,和细节……都一清二楚。
她怔怔地看着他,神情清冷,这样的态度再一次激怒了尚书轩,恨恨地把她一甩,骆香怜醉酒初醒,立足不稳,接连地踉跄了几步,就朝着地上摔去。
额头撞着了茶几的玻璃,只听得“咣”一声,额头与玻璃的较量,居然是玻璃粉身碎骨。
只觉得额角锐痛,骆香怜站了起来,又扑跌了下去。
尚书轩神色微动,只两步便走到了骆香怜的面前。额头上的血,渐渐地洇了出来,染红了整个额头。
硬生生地忍下了替她包扎的念头,怒气仍然像要从胸腔里爆炸出来似的,仍然恨恨地瞪视着她。
在他想方设法推脱董家婚事的时候,她却与别的男人共享烛光晚餐。
他所有的努力,到底还是化作了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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