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怜被烫着了。”尚书亭头也不回地说。
“我看看。”尚书轩不由分说地抓住了骆香怜的手腕,“还好,涂一点药膏就行了。”
尚书亭一拍脑袋:“现成的医生在呢,香怜,你去上一点药吧,一会儿就能开饭了。”
骆香怜讪讪地跟着尚书轩出了厨房,手里一阵清凉,火-辣辣的触觉,顿时被清凉的药膏抹开了。
“非要去帮忙,这回帮的可是倒忙。”尚书轩抱怨着,一抹心疼在眼底闪过,骆香怜光顾着看自己的手背,没有注意。
要不是他那些迁怒的话,她至于盛个汤都会盛到手上么?骆香怜愤然地想着,很想歇斯底里地爆发一回,不知道尚书轩会不会嫌自己是个泼妇而放手。
“好了,开饭!”尚书亭系着围裙的样子,看起来比平时更可爱。
“谁嫁给你,真是有福。”骆香怜开了一句玩笑,好在烫的是左手,不影响右手拿筷子。
“那当然,你要不要考虑?”尚书亭笑嘻嘻地说着,眼角瞟过了自己的哥哥。
“别开玩笑了。”尚书轩打断了他的话,“嘴巴不光是用来贫的,吃你的饭!”
“哥,嘴巴也不光是用来吃的啊,还是用来说话的!难道我们三个眼观鼻,鼻观心地学老和尚吗?”尚书亭却不为所动,“香怜,你说是不是?怎么感觉我哥越来越活回去,再过两年,大概要成古董了。”
‘
骆香怜看了两兄弟一眼,一个笑眯眯,一个脸色阴沉,忍不住感到好笑。唇畔的那一朵笑容,就越来越深,可是她没有开腔。
“书亭,明天你跟着陈海去深圳一趟。”尚书轩不露声色,分明是变着法子把他打发出局嘛!
尚书亭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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