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这么轻薄,跟不穿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套在身上,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想到尚书轩正在外面,自己穿成这样,不会被误以为要引-诱他吧?
真是天地良心,自己现在可连一点点这样的意思都没有。头痛得像要裂开来似的,自己怎么会相信尚书亭说的,即使喝醉都不会头痛?
“香怜?”尚书轩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嗯,啊……我马上就好了。”骆香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
这个样子,怎么走出去啊!
“香怜,没事吧?”尚书轩又追问了一句。
“没事没事。”
“被热晕了?”
“没有没有,我现在就出来了。”
反正一丝不挂,也被他看去了,大不了在外面再裹一件浴巾嘛!
果然酒精最容易使人的神经麻醉,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
“下次是不该让你喝了。”意外的,尚书轩竟然守在浴室门口。
“嗯,我自己也不敢喝了。”
骆香怜是真正心有余悸。
“不是穿着睡衣的吗?怎么还裹着浴巾?你也不嫌把自己热晕过去。”尚书轩一伸手,浴巾的结就被打了开来,露出了近乎透明的睡衣。
尚书轩欺身上前,嘴巴凑到了她的耳边:“你今天是想要……”
“不是,我没有。”骆香怜急忙撇清,“我只是不小心拿了这件,我平常明明不穿这种的,怎么这件衣服会放在那一叠里面呢?”
赤着足站在松软的地毯上,骆香怜甚至能够感觉到地毯的温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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