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空间则显得整整齐齐得让人感慨。
打开了第三个柜子,才看到了那个用铝合金做的小箱子,里面消毒水、酒精、纱布、药棉……一应俱全。
把裤腿挽高,才发现那个伤口整齐得象一把刀的切口。睡裤已经被血洇开了很大的一个圆形,这时候也顾不得,洒了一点云南白药在伤口上,就用纱布包成了一个棕子。
好容易积聚起来的一点力气,就这样被两道伤口全都抽走,跌坐在储藏室的地上,不想再移动分毫。
直到肚子“咕咕”地叫了两声,才扶着墙壁走出了那个密闭的空间。
一道斜阳,穿透了玻璃窗照进客厅,米白色的沙发,便镀上了一层浅浅的桔色。
一束阳光,也是一道风景。
骆香怜看着客厅的布置,分明也同样出自尚书亭的手笔,每一个安排都巧妙到毫巅。看似随意的摆放,其实是匠心独具。
这个黄昏,安静详和得让人心悸。
回到厨房,小心地把残局收拾好,才开始煮粥。
大火烧开以后,她换成小火慢慢地煨,自己走出了厨房。一眼看到餐厅里,还放着一个外卖盒子。
原来早上的外卖,尚书轩多叫了几份。
有些犯难地看着厨房间里隐约的水蒸汽,心跳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整个人像是浸到了清水里,捞过了才起来似的,**得难受。
无期徒刑,像是压在心上的一块大石头。骆香怜想,如果还有两个月,也许自己和他能够好好相处。
但是,不固定的期限,却像是一颗定时****,让她永远提着一颗心,放都放不下去。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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