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入夜,被迫留在罗凝芸寝宫的水逝痕便鸠占鹊巢的爬上了罗凝芸的凤榻,径自倒头大睡起来,而罗凝芸则是在确定水逝痕睡着了之后,急急忙忙跑进书房里,翻出一堆针线、丝绸、香料忙活了起来……
“不就是个香囊嘛!切……啊!tmd扎死我了!……没道理啊!那丑八怪都会做,凭什么老娘做不了?!……可恶!……哎呦!呼、呼、呼……这可真tm不是人做的啊!……啊!……呼、呼、呼……好痛……”整整一夜,罗凝芸的惨叫声混着咒骂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响彻云霄……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在水逝痕的脸上――后者睁开眼睛,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目前的“悲惨境况”……
在转遍了整个寝宫也不见罗凝芸人影的情况下,水逝痕了然的走到了书房的门外:“公主?公主?……你在吗?我进去了。”――说了好一阵却始终不见回音儿,水逝痕终于压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自作主张的推门走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便见到罗凝芸正趴在桌子上,口水淌了一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丝线、绸缎、香料……罗凝芸的两只纤纤玉手别扭的向上举着,十根玉葱般的手指上缠满了绷带,臃肿得就像是十根胡萝卜,而一个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丝绸缝成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就放在这样的一双手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