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专门的清洗人,陈子谦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张纸币,经过清洁工后背三步远的时候扔在地上。
声音高八度的道:“谁丢了钱。”
情节工一下子停下来转头看,陈子谦看着年近半百妇人。这样的人襄城市也有很多,大多为了生存清洁工对于她们来说也算是好工作了。清洁工脸色变了,一张五十块的纸币对于穷人来说也是个极大的诱惑力。
陈子谦垂下了眼睑朝着这边走过来对着清洁工点点头,表示我知道是你的。推车正对的位置是十字通道,陈子谦快步走进左边的通道背靠着墙壁躲了起来,闭上眼睛仔细听外面细微的声音,踏踏两声脚步声…行动了。
一个转身出去,抓住上层的一件白大褂抓过来干净利落的穿在了身上。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一次性口罩戴上,现在他就是个医生。两手插进口袋,与清洁工擦肩而过。
那个房间,隔离的房间离得不远间隔有三个房间的位置。陈子谦垂着眼睑大摇大摆的推门进去了,看见躺在病床上神情涣散的黄月。说是重症监护室,不过就是个单人病房,一个病床一半的位置都是医疗机器,滴滴的发着声响听不出来是那台机器发出来的。
陈子谦侧耳听过去,有气无力的声音:“微微,你来了吗?我有话要交代你。跃升…”
黄月的手在乱抓,陈子谦不动声色的躲过去,叹了一口气恐怕你得多撑几天了。
衣角轻微的力度扯动,还是抓到了他穿的白大褂。陈子谦看着黄月,她的意识清醒了,扯扯白大褂的衣角想扯出来。他越扯黄月无意识抓的越紧,压根不打算放手的意思,又慢慢的闭上眼睛。
陈子谦叹了一口气,睡着了力气还这么大。打开了胸前的扣子脱掉了白大褂,不惹麻烦已经是他能办到的最低限度了。
陈子谦出了医院的大门,手机时间显示夜晚十二点,已经这么晚了。徐晃…
徐晃拿着资料头疼的按着太阳穴,别说一个一个彻查了。就这些工作量一个月他能不能搞得定,王念慈表面上的功夫做的太好了,除了小错没什么大毛病了。
大苗是个直肠子,看了一眼自觉没用,道:“这些东西根本没用,能上人查的肯定不会有问题,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在黄跃升身上下功夫。”
徐晃手指敲了两下桌面,看着左手边案件分析白板上面订的是李微微的死亡照片,黄跃升王念慈王珂任天行的照片,人不少上面的问号更多,等于是他们还没有开始,还站在最原始的位置。
黄跃升…黄月升啊…徐晃头疼的捂着脸。想想都火大,王齐打岔的那么一次。咬牙道:“你说怎么就不给一点口子,切…他妈的。”
逼得徐晃爆粗口,一拍桌子跳起来拿着黑色碳素笔狂戳白板,除了一个陈子谦他是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