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宗清也是看不下去了,生气极了,怒吼着:“卢浮,你还有脸面说出这种话来!你杀了她的夫君,又要杀自己的亲骨肉?!”
卢浮早就失去了理智,他不满地反驳着:“谁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孩子?!她根本没有一点有孕的迹象,没准这些都是她编的,她被卖到了青楼,谁知道她会不会是怀了哪个野男人的孩子?!”
太医是在酒席上被叫出来的,赶紧跪下来给这舞女把脉,摇着头说着:“皇上,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因母体营养不良,所以显体不明显,但是根据微臣把脉显示来看,这孩子起码有四个多月了……”
舞女愤恨地瞪着卢浮,“呵,你把我卖去青楼的那日可是有凭证的,不妨让人去查一查那青楼,我是在被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卖之前就有了身孕!那时候我夫君已死,不可能是他的,只能是你的!是你……是你,卢浮!你又杀了你自己的孩子!”
卢浮捂着自己的头,疯狂地摇晃着,“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贱女人……”
自此,一场闹剧始末原委都清楚了。
越宗清黑着脸,气得胸脯都起伏起来喘着大气,“卢方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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