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们为何把仓库和武器库摆在前院。
懒得管他们的事,我往中院走去,想找个地方睡一觉,忽然想到后院有柴和水,我何不洗个澡?这么多年在山上待着一定很脏了吧。
人就是奇怪,刚一想到洗澡我身上就痒了起来。于是我赶快跑到后院烧水洗澡。
后院的东西都是现成的,我把水烧好后提到洗澡间发现里面居然是淋浴式喷头,正合我意。我把热水都倒进去,又从其他房间拿了套洗漱用品,还找了身干净衣服,开始搓起来。我的眼神很好,不用点蜡也能在黑暗里看得清清楚楚。屋里有面大镜,正对着我,我一边洗一边打量自己。这是我吗?二十三四五六的年纪,瘦削的身体微黑,身上几十道伤疤像是被各种利器留下的,脸色有点黄,那是一晚上没吃东西饿的,一双眼睛不大不小,眉毛倒是挺粗,黑发滑到我的脖梗。我仔细抚摸着身上的疤痕,极力回想有关它们的记忆,可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末了,我越想越头疼,脑袋也愈加昏沉。打了个哈欠,我适可而止,再想下去我就要崩溃了。我匆匆擦拭干净,到中院找了个房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黑帝斯!黑帝斯!”
一声大喊传来。
“啊?”我极不情愿地坐起,外面已是阳光明媚,天大亮了。
我睡眼惺忪推门出去,红月正站在院子里。
“干吗呀,红月?”
“快洗漱一下跟我去雇佣兵协会。”
“雇佣兵协会?”我重复了一遍,看来已经从昨晚的悲伤中走出来了,要不不会这么一大早把我叫起来的。
我迷迷糊糊走向后院。
“你去哪呀?”红月问。
“洗漱呀?”
“我给你把水打来了。”红月道。
我仔细一看,果然红月手里正端着一盆热水,边上还搭着条毛巾。
“噢。”我答应一声接过迷迷糊糊地端进自己屋里。
城里就是不一样,这么早街上就已经很多人了。
红月在路摊上买了三个烧饼,给了我两个,然后就一直拉着我往前走,一直来到一栋大房子前才停住。大房子外三三两两聚集了不少人。我抬头一看,门口挂着一副大匾额:坎贝城雇佣兵协会。
“兄弟,是来当雇佣兵吗?”一个高个子红发人过来问道。“怎么样,加入我们天翔佣兵团吧,保证待遇高,风险小。
“我呸,什么天翔佣兵团,”旁边一个矮胖子过来说道:“我们天雄佣兵团才是待遇高,危险性最小的。小伙子,要不要试试?”
“哎?张老六,你怎么跟我抢人呀?你们还讲不讲理?”红发人生气道。
“讲理?上次还不是你小子从我这挖走一个人?”矮胖子反击道。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大吵起来。
红月拉着还没看够的我一直往里走。
里面是一个大厅,挤了不少人,前面还开了不少窗口,有人围着窗口在说话。四周立了不少木板,上面贴满了写有字的纸。我无暇细看就被红月拉着挤开人群来到一个窗口前。
“我要见会长。”说着红月把一封信递了进去。里面那人看了看信道:“请跟我来。”说着从柜台后走出把我和红月领进一间客厅。
这是一间布置得极为优雅的房间,里面陈列了几件古董,墙上还悬挂了几幅画,几张椅子随意地摆放在墙两边。
正当我要站起来欣赏一下陈列前面的古董时,一声咳嗽将我摁回了原位。
“咳!”
一个素衣老者从后堂转了进来。老者大约有六旬,头发雪白,狮鼻阔口,鹰眼大耳。长得挺吓人。
“哪位是红鹰兄弟的女儿?”老者进来就问道,声若洪钟。敢情红月的父亲叫红鹰。
“会长。”红月站了起来。看来红月与老者认识,老者应该是雇佣兵协会的会长了。
“贤侄女。”老者走上前一步。
“贤侄女受苦了。”老者走到红月跟前道。
“会长……”红月的眼圈红了。
“唉,别说了。”老者叹了口气道:“红鹰兄弟正当壮年,事业如日中天,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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