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趁机逃出窗外。巫夜风腾身掠起,抛下一句话:“飘蓬哥哥,你腿上有伤,先回去休息。”
客栈外有长街,长街两边的酒家、商铺外悬着气死风灯,灯光照出两条厮杀的人影。他们正是沉渊与百里飘蓬。沉渊蒙着面,可露在外面的眼睛寒意噬人,一如他剑上泛起的寒光。
巫夜风人在空中,已将二人的情形看在眼里。他发现沉渊的剑法凌厉诡异,而尹剑青的剑法却威猛沉着,功力竟是不弱。看来这半年之内他的武功精进不少,难怪可以当上聚龙帮的帮主。
阮文磬在巫夜风之前,当巫夜风的脚尖落地时,他已扑到沉渊与尹剑青面前。
就在这时,巫夜风听到一声闷哼,只见沉渊的剑已深深扎入尹剑青腹部,而尹剑青的剑划过沉渊胸口,带出一串血肉。
“快退,当心毒雾!”巫夜风及时示警,同时将手中剑丢出,以剑柄击向阮文磬的右臂。
沉渊迅速拔剑后退,血雨洒出,尹剑青跌倒在地。
剑柄击中阮文磬的右臂,阮文磬“啊”的一声叫出来,只觉得手臂酸麻,软软地垂了下去。
他不敢耽搁,左手抄起倒地的尹剑青,向北飞奔而去,跑得有些吃力。
沉渊腾身欲追,巫夜风忙道:“放过他们,不要追了!”
“夜公子!”沉渊止步回头,撕下面纱,急声道,“此刻若再放过他们,公子永无宁日!”
巫夜风叹息,走到他身边,目光中充满恳求之意:“我不想再造杀孽,算我求你。再说,你和飘蓬哥哥都受了伤,需要马上包扎。”
“可是这仇已经结上,而且越结越深……”夜静更深,谁也不敢高声说话,沉渊靠近巫夜风,压低声音道,“公子怎么都脱不了干系,这样岂非……是属下害了公子?”
巫夜风拍拍他的肩,笑得从容:“我只求心之所安。”
沉渊比巫夜风年轻,但与百里飘蓬在一起时,巫夜风总是统称他们“两位哥哥”。此刻两人单独在一起,分明巫夜风年长,看起来却比沉渊单纯,故而显得年轻。
沉渊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曾经做过必杀堂主,曾经手上染满血腥的人,目光会是那样纯净,犹如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
可即使如此,他说出来的话却容不得别人违逆。
真是矛盾的结合体。这种感觉有点类似于面对温如玉。温如玉比起巫夜风来更加温润、雅致,总是浅浅含笑,与人无尤,可就好象是天生的王者,令人情不自jin遵从他的意志。
不再多说一句,巫夜风极自然地扶着沉渊,将他送回客房。为他与百里飘蓬包扎好伤口,服下伤药。自己出去处理了那两名武士的尸体。
再次回到他们房间,百里飘蓬与沉渊站起来,躬身施礼,歉然道:“夜公子,对不起,属下没有听从公子吩咐,擅自行动,请公子责罚。”
巫夜风连忙伸手去扶他们,和声道:“千万别这样,折煞小弟了。我明白你们都是为我好,我岂会怪罪你们?你们身上有伤,赶紧躺下吧,我在此守着你们,若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可以及时离去。”
“夜公子,我们伤得不重,你无须牵挂,请回房休息吧。”百里飘蓬道。
沉渊也道:“是啊。公子一路奔波,若不休息,累坏了身体便无法去找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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