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先回去,司马清马上不哭了,睁着亮晶晶的双眸坐在那里看好戏。
司马谆半天不出声。
清儿妈看出了女儿的心思,很气愤,她想女儿真是太不懂事了,还在耍小孩子脾气,她大声说,
“清儿,我早跟你说过,如果你耍小孩子脾气给少爷添麻烦我马上带你回苏州。”
这句话还真是很管用,司马清乖乖的说,
“妈妈,你别生气,我回香港就是了。”
清儿妈平息了自己的情绪,转头对司马谆,
“少爷,请你对清儿严加管教,如果她不上进你打电话给我,还有,你不要太宠她,”清儿妈知道少爷有多宠女儿。
司马清睁大眼睛望望妈妈,又望望司马谆,我的天啊,他们应该是情侣关系才对,怎么来了一躺瑞士就变成了管教与被管教的关系呢?这下她司马清岂不是吃了大亏?
特护和他们两个一起返回,安达和飞行员坐驾驶仓,司马清发现换了一个飞行员,她想也许是长途飞行太累了,所以换人,她现在就是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一些问题打发时间,她就是不朝司马谆看一眼,她故意坐特护旁边,和特护聊天聊得很热闹,司马谆现在也没精神理她,今天真是穷紧张了一整天,饭没吃好觉没睡好,明天下午还有很重要的会要开,现在先抓紧时间睡个好觉。司马清发现特护好象没精神讲话了,她感觉好无聊,用毯子蒙着头开始睡觉。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暗室的床上,昨天的事好象做了一场梦,她不太相信昨天真的是去过瑞士,忙着跑出暗室一看,司马谆正紧张的忙碌着,跟本没发现她醒了,她也不想理他,自己去洗手间洗澡,洗完澡才发现肚子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她想先去医院看下妈妈还在不在,要是真的不在了那昨天就真的去了瑞士,那他们之间就真的变成了管教与被管教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