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坐着,谁也不理谁,客厅里静得只听见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嘟嘟……嘟嘟…….
电话声打破了满室的寂静,司马谆知道是安达,
“我就来,”说完甩掉电话,弄得电话另一端的安达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先到楼顶来,”司马谆毫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自己出门上楼。
司马清这下感觉事情可能闹大了,连忙关好门跟着上楼顶,想找他撒娇解释清楚可安达又在飞机上,看着司马谆坐上副驾驶位看也不看她一眼,她真恨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任性。
飞机停在医院的专用停机坪,清儿妈和特护早已等候在那里,安达安排她们坐好,司马谆和清儿妈打招呼,还是不看司马清,她心里开始有火了。
直升机大约飞了十多分钟,到了香港国际机场,司马谆的专机就停在这里,一行人转入专机,安达安排清儿妈和特护进里间的床上躺着,只有两张床,以前都是司马谆和安达各睡一张。今天让给了病人,床和外间的座椅有门隔开,而且是隔音效果很好那种隔音门,关上门后可以用广播和外间联络,很方便也很科学。司马清和司马谆坐外间,今天长途飞行只有一个飞行员,安达坐副驾驶位。
妈妈有特护照顾,司马清不用操心,她坐在最后一排,她的后面就是隔门,司马谆坐前面第一排,他们中间隔着三排位子。司马谆是一上飞机就坐好了,而司马清是故意坐最后一排,她想,你不是不说话吗,看看最后谁先开口,反正都堵气了,看看到底谁堵得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