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看来,包括那个冷面王的,只是他的眼光里多了一份寒气,直直地看着我,探究而冰冷。
人群自然给我让出一条道路来。
我走上前去,毫无畏惧地看着他。
反正人已经站出来了,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放过我了,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怀疑我的身份,都会把今天的气出都我头上,居然这样,我何不在他拿我出气之前先把我的气给全出了,好好地替自己报报仇,完全砸了他的场子呢。反正今天就是来搞破坏的,要破坏何不尽兴一点儿。至于后果如何,我也顾不得了,大不了就像小燕子说的,“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大胆,你是什么人?敢到这里来撒野?”那个冷面王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卫上下打量我一圈,觉得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便斥责道。
我确实是来撒野的。我轻轻一笑,“我是什么人你要问你家主子呀,他或许知道。”
他不知所以地看着自己主子。
那个冷面王漠然打量我半晌儿,皱起眉头,“姑娘我们认识吗?”
“我们不认识吗?”
他眉头皱得更紧。
我今天特意打扮成一个特别普通的百姓模样,头上还扎了方巾,毫无贵气的样子,跟过去的自己比确实天差地别。他想不到是我就对了。
“哎,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呀。”
他不说话,只是审视着我,也不让手下的人出声,像是想以静制动,看看我葫芦里买得什么药一般。
难得他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冷静。我问,“请问四贝勒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孩子呀?”
“要如何处置是我的家务事,不用姑娘操心,而且姑娘也没资格操心。”
“我是没资格操心,不过这么小的孩子,任谁见了都怜悯关心。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四贝勒,你是男人,是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胸襟和气度。何况你还是一个皇子,身为皇子,如果做不到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就枉为皇子。居然这样,您为何非要将这个幼小而无辜的孩子置之死地呢?”
他挑眉,“我何时说过我要将他置之死地?”
我反问,“那照您的意思,你不会把对他父母的厌恨算在他头上,您会放他一条生路,是吗?”我才不信。
他迟疑两秒,如冰地眼睛盯着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只能说,“当然!”
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我当年在葫芦糊涂的情况下囚禁了他一天,结果他居然那么报复我,何况现在这么大的奇耻大辱,他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孩子才怪咧。
我嘲讽一声,转过身对所有在场的人问道,“大家相信四贝勒的话吗?相信他会善待这个孩子吗?他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舍得杀害,又怎么会放过一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孩子呢?”
“什么?”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议论纷纷,有人冷眼旁观,有人兴致勃勃,有人幸灾乐祸。
“你胡说什么?”那个冷面王怒吼。
我转身面对着他,“难道四贝勒不记得了吗?六年前,黄河发大水,你到山东治水,有一天晚上,你到了一座青楼,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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