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重新回到了丫鬟生涯。虽然活不多,不用洗衣做饭,也不用挑水砍柴,只用伺候在他跟前,还是比较轻松的,可每天面对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注定胆战心惊。
不知为什么?他对我貌似越发地冷漠了,甚至我可以在他眼神里清晰地看到恨意。那种恨让我望而怯步。
有一次,我正帮他包草药,他突然发脾气,猛地把我踢开,“不要碰我!”
我一时措不及防,被他踢倒在地,虽然不是很痛,却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他却漠不关心地站了起来,大步进了内屋,整天都没出来。
从此我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我见到他都是低着头,乖乖站在一旁,等着看他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他也不会主动搭理我,能自己动手的他都自己动手完成,除非迫不得已他才会漠然指使我。
即使这样,我依旧得天天呆在他旁边伺候着,他吃饭,我得在后面站着;他喝茶,我得双手奉上;他看书,我得像木头一样陪着;他写字,我得像书童一样研磨;他练武,我得像丫鬟一样赶紧准备擦汗的手帕,就连他睡觉,我都得为他宽衣解带。
我稍有一点儿差错,他便冷漠而嘲弄地看着我,让我如履薄冰。有时我真不想呆在他身边,可淳福偏偏不让我如愿,我刚一轻松他便去找我了。
哎!
我真想不明白,居然那么不待见我,他为何不干脆去找那些福晋饮酒作乐去呢,何苦每次都拒绝了那些前来投怀送抱的美人,整天呆在挽景轩,和我老脸对老脸的僵持呢,我痛苦他更痛苦。
见不如不见。
就在这种彼此折磨的痛苦中,一个月过去了,也到过年了。
过年是他们一家人团聚的日子,终于在那一天,他陪他的那些妻妻妾妾、儿子女儿地在一起吃了年夜饭,我只是在他背后站着,看着他们团圆欢笑。
那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所以刚刚过完年,天儿一晴,冰雪刚融化,想着他的腿已无大碍,他再没机会跑去冰雪里受冻,我也不必再牵挂了。这天一早,我便向他提出离开的请求。
他从书本上抬头,恶狠狠地瞪着我,“你要离开?”
难道他还没有折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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