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痛,只能咬牙说了,“送给我喜欢的姑娘!”
反正早晚都要让她知道,不如现在就说了好,免得未来彼此痛苦。
她果然气地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也是一痛,赶紧付了银子走人。
她问我,“你喜欢的姑娘该不会姓郭罗络吧?”
我只能回答,“不,她姓瓜尔佳!”
我不希望对不起殷雅,对不起我额娘。所以早了的好!
我更加努力地教殷雅写字,教她画画,教她一切我喜欢的东西,她非常认真非常努力地开始学。
只是偶尔,我还是忍不住打听她的消息,忍不住想看到她,我忍不住派人送了一只笛子给她,我记得她说过想向我学笛子的,我还没有教过她。
她去了江南。
我怅然若失。
她离开的四年,是我思想成熟的四年。
我学会了尽量不与哥哥们争锋。
倒不是我刻意相让,只不过我学得太多太杂,什么都学一点儿,导致精力不够,不能专攻,所以跟那些专门只钻研一两样的人就比不过了。
所以,文史方面,整天来说还是三哥最强,作诗方面,总体还来还是四哥最厉害,政治上,自然是八哥最卓绝,只有兵法和马场上,才是我跟十四弟平分秋色。
随着慢慢长大,皇阿玛对我越来越宠爱,而原本十全十美的太子却越来越暴躁,丑事连连被揭发,皇阿玛对他貌似越来越失望。
或许为了警告太子,我十六岁那年,皇阿玛要我代替他独祭泰山。
泰山,自古就是帝王的象征,自古只有皇帝和未来的皇帝才有资格祭奠泰山。
可皇阿玛不让太子来祭泰山,他自己也不来,却要我来?
什么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