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退到一边。
房门打开,淳福看到我一愣,“格格……”他把药方往身后一藏。
我伸手到他面前。
他只能把药方交到我手上。
“去吧,先送大夫出去,我先看看这药方,学习学习,你过一会儿再来拿。”
“是,大夫请!”
“草民告辞!”
他们走了,我带着孩子走进屋子,顺手关上门,不让外面的寒气加重了他的病情。
胤祥坐在暖炕上,看到我,心虚地笑呵呵的,“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不让你下床,不让你出门吗?”
“如果不是我下床出门,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不是怕你担心吗?”
“现在被我发现了我就不担心了吗?”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我走过去,气愤地拧着他的耳朵,他尖叫起来。
“说!下次有事还敢不敢再瞒着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哎呦,女王饶命,我错了,错了,不敢了,我的耳朵……”
“谁让你的猪耳朵不听话的,活该!”我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他更是大叫,“救命啊,谋杀亲夫啊,我的耳朵快掉了,快救命啊,芸儿昌儿快救我……”
“他们会救你才怪咧,你看他们,正在幸灾乐祸看你呢。”见他确实痛得呰牙咧嘴的,我这才放开他,警告,“你最好记住这次教训,否则,下次我直接让人剁下你的猪耳朵。”
“最毒妇人心,名副其实一个潘金莲!”
“你说谁是潘金莲?”
“我没说你,我是说……”他想了想,指着芸儿身上,“芸儿。”
芸儿一脸莫名奇怪地看着他,听不懂什么叫潘金莲。
我有些好笑,这个当阿玛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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