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了,姑婆,刘叔,你们可知我父亲他们在哪?如果可以联络上的话,烦请转告一声,我要晚点去找他们。”
“嗯,他们在大同总兵王大人手下操练军士以御外敌。”刘倾川道,“小风你有什么要紧事?”
“此前遇到爷爷与他的好友一同建议我去书院学习。”秦慕风如实答道。
“哦?朗清大哥?”卢一涵惊道,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他还在人世?”
“是啊,只是爷爷不知有何要事,那夜与我叙完便与张南月前辈一同离去。”秦慕风道。
“张南月,难道说是廿八都那个张南月!”刘倾川闻言也是一惊,“他也还活着!”
“那一定就是他了!好!好!好!”卢一涵激动不已,内伤牵起又一阵猛咳,吓得连小孩在内的三人赶忙劝止,好不容易平息下来,末了又冒出一句“一定是这样!”喜乐溢于言表。
“当年我娘身中奇毒,药石无救,是你爷爷以身试毒,散尽全身功力为她疗愈,而他自己毒气攻心,备受煎熬三年后将秦家交予你父亲打理,自己悄然离去,姨夫秦朗淖,也就是你爷爷的亲兄弟,继承家业无望,一怒之下带着秦易愤而出走。”刘倾川解释道。
“姑婆,不用担忧,爷爷他因祸得福,踏入天堑境,还是生门!”秦慕风宽慰道,这件事当日秦朗清只字不提。
“吉人自有天相,真是老天开眼啊!我那姐夫就是太小家子气,好在现在,秦易与秦宗尧又走到一起,倒也老好!对了,刚才你说要去书院读书?”卢一涵一阵感慨,终于把话引回,“那也挺好,姑婆等着你们做状元!”
“这个……”秦慕风挠头,他去书院,一来是因当日秦朗清与张南月所说自己太过心焦,需以读书修心,而来正是因为那鹿门书院为理学大宗谈经论道之所,对于这世间的真理有独到的见解与领悟,而秦慕风正是需要以此来提升自己的精神修为,从而为日后寻回“魂魄”早做打算。
“小风,别看你们秦家现在人丁不多,可是秦家聪明啊!”卢一涵续道,“短短百年间,嵊县凡是叫得上名号的宗族,都与你们秦家有些关系,要么像秦朗淖与我姐姐那般联姻,要么像你爷爷与张南月那般交好!”
“那么说,若是我届时找天道门清算还有些助拳。”
“呸!”卢一涵怒斥一声,对天道门三字颇为憎恨,“与天道门有仇隙的可不止你秦家,天下一大把呢,只是一直没有个领头的,要是你去天道门,托人给姑婆捎句话,让你刘叔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好,那日后一定邀刘叔助拳!”秦慕风拱手道,“今日冒然来访,叨扰姑婆刘叔了!”
“看你说的什么话,这本来是你秦家的宅子,姑婆一家不过是蹭着住罢了,听姑婆的,今晚就住下!”卢一涵见秦慕风有要走的意思,不顾空中秋日高悬,定要秦慕风留宿,“而且你今天回来肯定是想家了不是!”
“也不知道是想家还是想图点别的什么。”几人正半推半就间,门外冷不丁的传来一阵冷笑。
“娘!”小儿闻声欣喜不已,丢下手中碗筷就向门口跑去,孰知——“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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