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
秦慕风由衷的为谢嫣所获而感到惊喜,由于白猿不能言语,又因生理构造与人相异,道不出步法诀窍,虽他之后也极有可能自行领悟,但谢嫣除白猿所授外毫无武学功底,能自行悟出实在难能可贵,而这一举,无疑也为秦慕风节约了不少摸索时间。
谢嫣呢,也为这个被捡回来的“小邋遢”而喜悦,当初自己学剑,愣是用了近两个月方才将所有剑招联结,而这个“小邋遢”却在这一夜之间直接将棍法融会贯通一气呵成!
虽有“月棍年刀一辈子枪”一说,兵器之间各自习练之法不同,上手速度也有不小差距,但谢嫣又岂能知晓?何况秦慕风也非常人可比,不提本源罡气,即便中间失忆六年的空白期,但打通任督二脉后的事半功倍又怎可以常理相论?
日间,秦慕风与谢嫣一如往日,一个做女红,一个帮着干点琐碎农活,初时的精神百倍,直到午间拿起书本时都禁不住的哈欠连连,即使谢迁讲得再怎么传神仍敌不过席卷而来的困倦,谢迁不禁心生疑虑,养女虽在外人面前养成了个娇惯蛮横的面具,自己家人面前总归乖巧懂事,即便后院柴堆中藏的那口铁剑时常移位,但对读书也没那么抗拒吧,这位张公子呢,言语间的知书达理自透显出他的书香教养,只是此刻虽强打精神,也难掩那发黑的眼圈,“这俩孩子难不成昨晚夜里做贼去了?”谢迁心道,旋即又否定,“难道这俩孩子相处日久,在老夫眼皮底下……”
想到这,谢迁不禁意的笑了笑,这张公子虽略有古怪,提到家人之时那一瞬间的慌乱,显是在极力隐瞒些什么,但这少年的意气还是很对自己胃口的,只是二人若真是夜半幽会,这,有伤风化了吧?
纵然当年教先帝读书,也是敢管敢训,怎的现在对于自己亲如骨肉的宝贝养女反倒训不出口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谢迁想着,随即释然,“儿孙自有儿孙福!”
不知想了多久,养女已趴在案上打着微鼾,秦慕风也开始小鸡啄米,谢迁终究没训出口,只是招呼了秦慕风一声,径自也去午休。
“这下倒好,瞌睡虫上脑了。”谢迁离去时的一句喃喃自语,却如平地惊雷般钻入耳内,秦慕风不禁有些愧疚,一运气,再度扑入书籍之中。
日暮,农人们纷纷劳作而归,谢嫣看着自己留在桌上的口水痕迹尴尬不已,“姐姐鼾声如雷,先生都被传染了!”秦慕风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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