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之盼来回的搓揉道:“我对你还不好?你就这么死心踏地?”杨之盼手由他捏着,骨折处牵动的很痛。她不动声色,想着怎么脱身。
雷墨基看她一副全身武装的战备状态,手下更重,咬牙切齿道:“你跟我回去,结婚,跳楼只算是个逃婚,逃婚变结婚,大结局多喜庆!”
杨之盼手一抖,那把小匕首从衣袖里滑出,她握在手里呼呼两下,已把雷墨基身上厚重的衣服划破,雷墨基感觉手腕吃痛,低头检查果然划开了,鲜血直流,杨之盼暗赞此小刀果然异常锋利。笑道:“你终于也放放血啦。”
雷墨基按压着伤口,狠狠笑道:“你是我第一次动心的女人,却是这般的无情无义。苍天真是有眼。”
杨之盼晃着小刀冷冷道:“咱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把人放了,我们不报警,否则鱼死网破,大家都没好处!”
雷墨基重重的哼了声道:“你以为那个陈雨淮就是好人?没你的事他也得死!.我儿子没惹他呀,他扮成医生跑进病房.....小魁刚换肾,身子弱,因为他窜进病房,得了肺炎,最终心肺衰竭......全怨他捣乱!”
杨之盼一听他道:“换肾”明白了八八九九。笑道:“你家小魁是正常换的吗?那个肾是偷的吧?是偷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身上的,对吧?”
雷墨基脸色铁青,他知道有人在暗暗追查,却原来是陈雨淮。
杨之盼笑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雨淮哥是那男孩的舅舅,他最终找到了小魁,可看他可怜样,没忍心下手,但他刚好正在护理我,我正好得了肺炎,而我的肺炎却全是你一手造成的,虎毒不食子,而你却一步一步逼死了儿子,现在倒在找别人顶缸。”
雷墨基如霜打的茄子,摊坐在地上,吓傻了:“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回忆起三年前,天下暴雪,因为和温紫玉在浴缸里雨云,被管惠撞见,两人大吵大闹,管惠拉着小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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