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团朦朦胧胧白色,像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陈雨淮开了十个小时的高速,来到d市,他将车停在一栋别墅的后面,看着天还没亮,就在车里休息,当丝丝的晨曦从车窗外透来,陈雨淮已如同猎豹般静静的坐在驾驶室守候着,最西头的别墅车库开了,从里面缓缓开出一辆黑色雷克萨斯,陈雨淮嘴角抿着弯弯的,眯着眼睛,开着车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他耳畔响起教授的话:“哎,我这个人学生实在是个高材生,他刀法漂亮,现在从事美容业,你看他没有护士帮助,全是自己操作,明显带有左撇子的痕迹......”
那辆雷克萨斯要上立交了,陈雨淮知道在第二个弯道会有一辆面包车停在快车道,他开始加速,突然一声巨响,上面有碎片砸下来,当他开到第一个弯道时,远远看见雷克萨斯被一团烈火浓烟包围,从高处立交上摔到下一层。里面的人隐隐约约,眼见是个死。
陈雨淮推了推眼镜,让自己看的更清晰,又拿出手机摄了两张,心知肚明这是杀人灭口,当下却什么也做不得,面无表情,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秘书小屈进了一套富丽阔朗办公室,对正襟危坐的冯越道:“主任,外边穿雷墨基的和管惠离婚了,听民政上的人说两人离的有两年啦。”
冯越一声不吭的瞪着秘书,半响道:“离婚两年?这不可能!民政局有内鬼......”
小屈挠挠那一头的乱七八糟的短发,一脸的模糊样子:“那个管惠倒真是贤惠,先跳出来顶缸,姓雷的又躲过去了,也是,只要这个私下偷肾的事跟姓雷的没关心,管惠的经济就有保障,她进去住个三年五载的,等这事儿冷了,再捞出来,那对雷墨基也是稀松平常的事,那个小病号耗钱着呐!管惠不这么着,也是没办法。”
冯越听跟雷墨基没关系了,很是恼火,追问道:“那个朱有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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