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了起来道:“我不会雕头发,想了好久,虚处理了,没想到竟跟你的光脑袋很是像,真是太绝啦,哎,真是佩服呀。”
杨之盼眨眨眼睛道:“哎,你倒是说清楚,你是佩服你的雕工呀,还是佩服我剃光头呀。”
陈雨淮笑道:“我肯定是佩服你的光头来配合我的雕工呀。”以迅雷而不及掩耳之势在杨之盼耳畔一亲芳泽,低沉含笑道:“你剃光脑袋,做有些事就更方便啦。”笑着跑开了。
杨之盼晃着脖子上的两个小挂件,哼着黄梅调儿一弯新月挂满天,上了楼。
星期六,a市半夜飘飘悠悠下起小雪,地上很湿润,陈雨淮站在宿舍楼下学布谷鸟叫,杨之盼穿了身加绒灰色卫衣,跑出来,笑道:“布谷鸟这会儿还叫?”
陈雨淮从怀里拿出一顶卡其色堆堆帽,递给她道:“快把光头戴着,别感冒啦。”
杨之盼依言戴上,陈雨淮忙仔细替她理好,将手伸出,杨之盼笑嘻嘻的握着,陈雨淮霎时神魂痴荡,听她嬉皮笑脸道:“嗯,当个拐杖蛮省力。” 陈雨淮觉的自己这三年没白白等待,握着的那只手,就想握着整个世界。
杨之盼边走边说道:“你这是回来了,不去啦?”
陈雨淮道:“怎么还关心我啦,嗯,我说三年可不就该回来,系里要个人加强和北欧实验室交流联系,不知怎么就想到派我搞对口。我,这么着就出现啦。”
杨之盼怅然道:“哦,那就是要去欧洲啦?”
陈雨淮拉着她的手,紧了紧道:“开始需要我去谈,以后可以派员,我带你出去玩玩可好?”
杨之盼嘴巴、鼻子全皱一起道:“我外语不行,我妈去国外,我都不想去跟着。哎,我要过英语四级,我不管,你快想办法。”
陈雨淮眉毛一挑,扶了把眼镜,苦笑道:“你考试,怎么还是我想办法?你知道不,当年你高考,我头发掉好多,比我自己高考掉的还多。这个你要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