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雨淮莫名其妙见她有哭有笑,只是在她笑时和她一起高兴,她泪流满面时,心里也是一片悲伤,虽不知原因,但也和她同呼吸共命运,最后见杨之盼哭的竟似要闭气一般,陈雨淮见她发泄的差不多了,双臂轻轻地环抱住她,一下一下的拍着抚慰道:“之盼,别怕,我在你身旁,无论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担。”
杨之盼慢慢缓过来,陈雨淮笑着调侃道:“艺术家就是感情丰富,一会哭,一会笑,两个鼻子向大炮,整个一台戏,把观众都吸引到你这儿啦,人家是看你还是看台上呀。”
杨之盼扑哧逗笑了,并不答话,忙着擦拭、整理衣衫。收拾利落了,撇撇嘴道:“还不是你这个人太坏,就知道逗人家。”
陈雨淮见她温软娇媚耍无赖样,甚是喜欢,摸摸她光脑袋道:“大冷天,你怎么剃成电灯泡啦,不冷吗,明个儿咱们去买顶帽子,你要注意身体,别感冒了,也别天天减肥啦,我怎么看你又瘦啦?”
杨之盼撅着嘴道:“说起减肥,就别提多气人,上星期我状态不太好,邬老师说:‘我看你怎么跳的笨笨的,一点轻快都不见了,是不是又长胖啦。’把我吓的忙去称重。那天晚上害的我没吃饭,晚上做噩梦,竟梦见自己坐在蛋糕店里使劲的吃,又胖的回到了高中时160斤的样子......”
陈雨淮听着心疼死了,道:“你是不是天天控制着少吃呀,哎,太难啦,哪天要是在舞台上昏倒可怎么处?”
杨之盼仰着小脸道:“可真有个舞蹈演员在台上昏倒的,你别不信呀,咦?这天色黑,可我怎么看你也很瘦呀,你不是去西北了吗,那边风沙如刀,怎么没晒黑,皮肤还白的很呢,好像很长时间没见太阳似的.......”两人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从剧场三三两两走出许多人,杨之盼道:“咦?他们怎么散场啦,我们还没上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