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盼,他不在,这事儿不赖我!......”
杨之盼忙安慰道:“那当然,这事全赖那个立交,怎么也怨不着你的!”两人正说着,就听老张在拍门,喊道:“小杨!小杨!.......你在吗?”
杨之盼挂了电话,开了门,见老张站在门外,杨之盼问道:“干吗,老张,我要休息啦。”
老张搓搓手道:“嗯!你休息啦,我想麻烦你帮我写几个字,我的毛笔字不雅观,你能不能......”杨之盼自是不好拒绝,来到老张的客房,见桌案上果然摆的笔墨,就是墨是红色儿的,老张铺开宣纸,拿笔蘸了蘸红汁道:“你就写长征那首诗。以纪念咱们这次行程!”
杨之盼接了毛笔,歪着脑袋问道:“写什么体?毛体的不会!”
老张低头压平纸,道:“不拘什么,你拿手什么就写什么体。”杨之盼凝神,用草书写下千古绝句: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泊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老张看着杨之盼的大作,吹吹晾干,叹道:“你是字真是好,加上我的血,效果真是特好!”
杨之盼指指那红汁,又拿起闻闻,迟疑道:“你的血?你自己下的血?难怪我写的时候闻到的一股子大腥气,哎呀!口味儿太重!”她倒打了个寒战,暗想:搞什么呀,还血书!
老张得意洋洋,捋捋自己的满脸络腮胡道:“我抽了一管子血,加了些胶,和当地的红石子颜料,调出的颜色,怎么样,好看的不得了吧?等会儿在拿到他们邮政上盖个戳,就大功告成!”
杨之盼看老张那般的兴高采烈,轻轻的走出,掩了门,暗想:这人可真古怪!
临行前,黄海洋喊众人在红军会师广场合影留念,再一次相互留下珍重、告别的话。
当天,黄海洋就联系好回程,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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