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乐雁不解道:“你本来就不是个天天追逐热闹的人,还嫌闹腾了,还要清净?还要怎么清净,要当道士?才算清净?我们也没有天天烦你呀,外面也没有什么下姑娘烦你呀.......你为了那个什么之盼才要去的?”
陈雨淮扶正眼镜道:“我下星期就去,路远,不太好回,就不长回来了,小姨沫沫哪,上学就报我的户口,你也左右无所事事,把这事办好......”
陈乐雁点点头道:“嗯!你交待的事,我记下了......可雨淮,为了那个之盼,你要外出两、三年?这事还是要商量商量的......”
陈雨淮无奈道:“我和她都需要清清静静的考虑考虑,哎!给她时间,也算给自己留着没封死的一条路。”
陈乐雁疑惑道:“就为了考虑,可你在这儿,她之盼也能考虑呀,并不耽误的!”
陈雨淮看着不解的父亲苦笑道:“可我心里焦急,怕忍不住......又去烦她,到时她恼起来,把我先给pass了,那我可怎么办?”
陈乐雁想着西北苦寒之地,条件艰苦,道:“你一介书生,又不是行伍出身,身子单薄,可怎么受的了苦......值得吗?”
陈雨淮将蜂蜜柚子茶配上黄标力顿给父亲、自己满上,这时从大厅了传来一阵较为生疏的萨克斯吹奏的foreverlove,陈雨淮猛听此曲,却觉的甚好,他晃晃酒杯,对父亲、也是对自己、又像是对老天道:“有人等了一生、一世也没等到自己心中所爱,我要是能得到,即便是两、三年又有何妨?......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他晃完酒杯,好像是庆祝似的,一饮而尽。那蜂蜜柚子茶配上黄标力顿让陈雨淮喝来竟然有从未有过的苦涩、难咽。
陈乐雁很有眼力劲儿,也很配合的积极干下,父子两心照不宣的笑了,只是笑容还未到嘴角边已然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