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锁扣紧了缝隙,她一条腿被绑在了床腿延伸出来的锁链上。
“你想干什么?!”姜酒声音凌厉的质问他,目光里带着警惕和隐怒。男人站在床边,慢条斯理,从床头拉出了另一条锁链,他淡淡道:“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而已。”
不管姜酒再怎么挣扎,她还是没办法抵抗住男人的力气,很快,她就以坐姿的姿态,靠在床头,被凌子涵用锁链绑住了手脚。
只有那条受伤的腿,凌子涵并没有动它,他做完这一切,低着头,双目沉沉的看着披头散发愤怒的看着他的姜酒。
她像是一只被冒犯了的发怒的小兽,看着他,目光要喷火。
“我已经没多少时间了。”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道,“我能为你做的,也直到如此地步。”
“你是不是有病!”她挣扎的把铁链挥得叮铃作响,“你给我解开!”
这种屈辱的姿态,她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
她现在,连一丝对他的怜悯都没有了,什么起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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